[原创]之子于归(处女作，有花就送，鸡蛋就免了)

荒野孤鸿 · 发表于 2004-11-29 02:00:00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燕燕于飞，下上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诗经·国风·邶风·燕燕》








残阳如血





微风早经停息了；枯草支支直立，有如铜丝。一丝发抖的声音，在空气中愈颤愈细，细到没有，周围便都是死一般静。
我站在枯草丛里，仰面看那如血的残阳。身旁，亦流淌着残阳般的鲜血。呆立良久，方从怀里掏出一本名册，抹一把从嘴里呕出的血，在一个名字上画了大大的一个叉。名字的主人不久前还是江湖上名震一方的大人物，可现在只是草丛里的一具死尸，眼睛还圆睁着。他老兄是死不瞑目吧？给他陪葬的那另外十几号人，是他的弟子和随从，现在也在草丛里静静地躺着。他们也是别人的儿子、丈夫、父亲吧？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淡淡的忧伤，叹了一口气。
挪动着沉重的脚步，我艰难地往城市的方向走去，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醉生梦死





一个不知名的城市，一个注定一生只来一次的旅店，我独坐窗前。桌上，摆满了牛肉；屋里，放着一坛坛的美酒。七分熟的烤牛肉，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就着牛肉，我大碗大碗地灌着酒。一坛接一坛，直到不省人事。酒真是好东西，可以使我暂时忘掉疾病、伤痛和渺茫的未来，还可以在醉后沉睡的梦中看到曾经纯真的童年和开满山茶花的故乡。故乡和童年，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杨柳依依





城外的林荫道，杨柳依依。我又要远行，但没人为我悲歌一曲阳关三叠。今生今世，注定只有孤单陪着我。
难以抑制的悲痛，从心底往全身弥漫。疾病、新旧内伤也一起袭来，我颓然倒下，在阳春三月风和日丽的早上。
露珠在阳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彩，蝴蝶在花丛里飞舞。我就这样死了吗？我轻轻地哀叹。有风缓缓吹过树梢，撒下一把珍珠，在我身上摔碎，我感觉到的却是透骨的冰凉。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引来更剧烈了疼痛。算了吧，杀人者，人必杀之。如今能死于此处，落个全尸也不错了。
我昏昏睡去…………….






惊鸿一梦





再次醒来，我看到的是一张写满关切的脸，一张只有仙女才有的脸。是梦吗？如果是梦，我愿长睡不醒；还是到了天堂？如果死后能到有仙女的地方，那死又何妨？
外面马碲阵阵，车轮滚滚，似乎还有七八个超一流高手在一起。天堂里也有这些？我惶惑了，胸口也跟着痛了起来。
“好好地睡吧”，我听到的是天籁之音。这应该是天堂了，我想，就睡吧。
……………………



恍忽中，是刀剑碰撞的声音。这声音太熟悉了。身旁的仙女也已不知去向。血腥的味道飘进来，我知道梦已醒，我又回到了充满血腥与仇杀的人间。






杀人如麻





穿好长袍，戴上面纱，拿起长剑，我走出马车。我看到了她，我梦中看到的仙女。两把剑架在她的脖子。她的眼睛里看不到惊恐，只有悲天悯人的哀伤。在她身旁，是十来个和我一样蒙面的家伙。地上，杂八竖七地躺了一堆尸体，有蒙面的，也有不蒙面的。但活着的，除了她，没有一个是不蒙面的。
他们警惕地看着我，我冷冷地打量他们。攸地我疾奔而上。电光闪石之间，我已挑飞那两把长剑，但却没法再挡开拍向她的一掌。危急中，我抱起她，用后背代替她受了这一掌，同时借助这一掌的推力向前奔去，在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停下。
我把她轻轻放下。不要害怕，我的仙女。我必将杀尽那些对你无礼的家伙。
他们又围了上来。我吐了一口鲜血，漠然地看着他们。饮血无数的长剑在烈日下散发着惨白的光芒。
“你是……………”，打了我一掌的家伙，是他们中的头，好像挺见多识广的，一下子想起了什么，赶忙制止他的手下向我冲过来。
他将剑架在自己脖子上，说：“我自己愿意伏诛，可否放过我的弟子及同门？”
让我出血者，将血尽而死。但若非不得已，我一般不愿伤及无辜。只是对我的仙女无礼的人，并不只他一个。
我摇了摇头。
…………………………………………………….
蒙面的和不蒙面的都只剩下了一个，她和我。
她走到我面前，缓缓地摘下我的面纱。 
“你就是传说中的杀人魔王吗？” 声音还是那样好听，但语气中却带有毫无掩饰的厌恶。
我苦涩一笑，问：“你要去哪里？”
她说了一个我从没去过的城市的名字，到那个地方大概要一个多月的路程。






归途如虹





也许我的前世是低贱的车夫吧？第一次驾车的我，竟然将车驾的如此平稳。很多天了，她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为她驾车，为她订旅店，为她端茶送水，为她像奴仆般做的一切。她对所有的人都是仙女般淡淡的微笑，唯有对我，永远是冷冰冰。啊，我的仙女，请不要这样，如果你厌恶我，就当我是不存在吧。我会为你做一切的一切，但我希望你的脸上永远都挂着笑容。
并不是每天都能遇得上旅店，比如今天，我们只能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歇息。已吃过干粮。她在车内，我在树下打坐。
琴声从车里飘出，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黄昏已褪去，月上枝头，和着琴韵，我的歌声悠扬而起。远远的有她在倾听，为她，我要做最好的歌手：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燕燕于飞，下上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一声叹息，弦断音绝。我的仙女，你为何叹息？是因为我的粗鲁吗？请原谅可怜的人吧```````````````````````````````
“我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出生在书香世家。”第二天上路后她突然对我说。
“但我可以嫁到这样的人家，嫁一个喜欢读书但又不好功名的读书郎。”她的目光移到了车窗外，满怀憧憬地接着说：“我们一起种竹养鱼植兰，抚琴吟曲赏月。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他们长大后都会成为诚实、正直的人。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他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他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我静静地听着。原来我的仙女并不是仙女，她只是一个坠落人间的天使。因为渴望爱情而失去了翅膀，再也回不去天堂了。上天会安排一个人用一生来爱她、疼她的，她将会过得健康、快乐、平安、幸福。
“所以，这个人永远不是你。”她盯着我说。我知道，我从来都不敢奢望过。我只希望我能为你做些什么，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我听到自己的灵魂在痛哭，但我的神色平静如常。我的脸上只有一种叫做冷漠的表情，因为，我是杀人魔王。






红尘绝去





已经到达她要去的城市。她要到这城市里的哪个地方？她没说，我也没问。马车在城市街道里漫无目的地走着。我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直到永远。
但马儿累了，再也不愿意走了。
她下了马车，什么也不说，直接往前走去。我赶忙缷下车，把马绑好，跟了上去。
“你跟着我干嘛？”她扭头问。
我的胸口像是被重重一击。我跟着干嘛？我茫然了。
她又走了，我在她视线之外的地方远远地跟着。
我看到她进了一家书院。直到天黑，她始终没有出来。
我到了旁边的一间酒店，买醉。
我喝光了店里所有的酒，除了不停地上厕所外，却没有一丝的醉意。
活得太清醒，也是一种悲哀。
第二天，当我鼓起勇气来到书院门口时，只看到大门紧闭，里面已是人去楼空。



众里寻她





“以你的能力，你应该在一个多月前就可以回来了”死气沉沉的声音从干瘪的嘴唇里吐出来，布满皱纹的脸让人想起枯死的千年老树的树皮。
“明天才是最后的期限。”我发现，我的声音竟然已变得与他一般。老天````````````````
他眼皮也不抬，丢过一块鸡蛋大小的丹药。我接过这块用我剑下丧生的无数条生命换来的东东，吞下，随后在洞里的石床上坐下，按他所说的方法运气调息。
三天之后，我又踏上厮杀的征途。杀人和逃避被杀，日子就在滴血的剑尖不经意流过。
转眼已是深秋。半年的时间里，我到过那个城市几次。每次都去一趟那家酒店，喝光店里所有的酒。
但却无一次醉。我责问老板为什么不给我能喝醉的酒，他带着哭腔说他的酒是这个城市里最好的酒了。我也亲眼看到，很多人喝了同样的酒，没几杯就不省人事了。
为什么我总喝不醉？寻她不到，梦里来去亦不得。
又回到山洞，希望与绝望所在的地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名单上只有一个人了。”
我什么也没说。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多次的失望，使我无论什么时候都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同时抱最坏的打算。
“杀了这个人，我彻底医好你的病，我们间的交易就结束了。从此你就自由了。”我的身体自由了，但我的心呢？
这次要杀的人在她所在的城市。
我又一次来到这个城市，却不是为了她。我即将要做的是她最讨厌的杀人。
已是华灯初上，她在何处？









荒野孤鸿





阳光，池塘，垂钓的中年儒生。
“传说中的荒野孤鸿？”他的笑容似曾相识，“你吓跑了我的鱼。”
我竭力地搜索着记忆，想知道是在哪里曾看过这笑容。
眼前一晃，我的脸颊一凉，面纱已被揭去。
他付出的代价是胸口受了我重重的一击。
一口鲜血喷出，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但转瞬间又恢复如常。他的内力使我吃惊。我知道，遇上了平生从未遇过的劲敌。但我有足够的把握达到我的目的，杀手的目的。
“听说看过这张面纱下的脸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他的脸上依然是那熟悉的笑容。
有一个人例外，但不是你。
我的剑已拔出。
孤鸿剑一出，不饮血决不还销。
“他还好吗？”
我愕然：“哪个他？”
“教你武功的人。”
“你认识他？”我问。
“他终身残废，武功全失，均拜我所赐。”他的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笑容，像是讲述与他无关的事情。
“他的理想是建o(︶︿︶)o 唉，杀尽每一个有过恶行的人。但有一天我却对他下了手，然后带走这个组织。”
他接着说：“组织仍然是那个组织。但发号施令者换成了我。组织的目的也不再是杀人，而是经商。在10多年前，我们就是天下最大的商业集团了。我们有时也杀人，杀的人中有好人，也有坏人。他们的死与他们的人品无关，只因为他们是我们商业上的对手。”
“其实，这个世界上又有谁是纯粹的好人和纯粹的坏人？比如你这个杀人魔王，在很多地方，小孩哭了，只要做母亲的说你再哭，荒野孤鸿就来了，小孩就不哭了。可谁又知道，你有一颗痴情的心呢？”
我突然感到说不出的恐惧。我想起了我是在哪里看过这笑容。
“我呢？我是好人吗？那些在我修建的书塾里读过书的人会说我是好人，那些在灾后受我救济的穷人会说我是好人。还有我的朋友们会说我是好人。甚至那些被我们杀了的人的后人，因为一直不知道仇人是谁，也将我看做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因为我一直接济他们。但我知道，于他，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原谅的人，最该杀的人。但我最起码没有杀他。而且，如果仍然是他掌控着这个组织，他给这个世界带来的将是什么？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能由他说了算吗？”
他的声音渐渐激动起来：“三年前，组织的很多成员，当然他们很多年前都已经是江湖、商界都极有影响力的人物了。三年前，先后被杀。杀人者的手法，显然只是他所独有。唯一令我们不解的是，他杀的只是组织成员和其手下会武功的弟子，更奇怪的是，有一次有一个人因为自感背叛他而在他面前自杀，他竟然放过其他人。这一点尤其不像他。要知道他是决不会原谅我们的。而且，他要杀一个人，也必将这个人满门杀尽，说是斩草除根。这也是我最终对他下手的原因之一。”
“我是在半年前才知道这个人不是他，是你。”他盯着我说，“随后我下令，让我们组织的成员在你找上门时，不许门人弟子参与抵抗。”
我曾经疑惑，为什么从半年前起，名单上的人即使跟我杀得惊天动地，他们的弟子也无动于衷。原来是这样。
“现在终于轮到我了。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我们都纵横半生，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大丈夫于世，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秋风吹过，杀机满园。
我的剑遥遥指着他，准备着致命的出击，亦防范着可能来自对手的致命一击。


可他却在脸色数次变幻后颓然倒下，他已自废武功。


“为什么？”


“动手吧。不管怎么说，我都背叛了师门。”


我的长剑已挥起，只要落下，从此之后，我便自由，身体的自由。


“爹………………”一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声音由远而近。我的长剑在即将刺到他身上的瞬间改变方向，脱手飞出，没柄扎入土中。


自由，我深深渴望的自由………………………








永失我爱





“我订亲了。”
“哦。”那是我的声音吗？我将茶壶里的茶一饮而尽，喝酒一般。
“婚期在明年正月十六。”
沉默。
“你会参加我的婚礼吗？”
我站了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先喊出来的却是她。
“我可以为你放弃我向往的生活，我可以跟你去流浪江湖，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
我想说，我找不到她。可是，这个世界上有我找不到的人吗？
找到了怎样？找不到又怎么样？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我，能说什么？
“小姐，太太找你。”她跟着一个丫环走了。
另一个丫环对我说：“少侠，老爷找你。”
…………………
“这是当初你最想拿的武功秘籍。”我扔给他，“这里面的武功，只能让她的孩子学。”
我尽量保持步履平稳地走了出去。
刚踏出大门，我已是泪如泉涌。平生，第一次流泪，为了一个人。









之子于归





“他死了没？”我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急切。
“没，还活得好好的。”
“那你似乎还不是回来的时候。”
“我甚至可以杀了你，但不会杀他。”
他在狂笑。可是，这是人的笑声吗？
“为什么？”
“你无需知道。”
“你走吧。”他将那颗可以拯救我的丹药扔进火炉。我看到的是，我随烟散去的生命。
“我还能活多久？”
“一年，或者两个月。看你还喝不喝酒。”
我向他跪下，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不管怎么说，如果没有他，五年前我就已暴毙荒野。
五年来，无数条生命，换来的是完全属于我的两个月。是的，两个月足矣。今天，刚好是11月16。
我在这年的最后一天来到这个城市。天空下着雪。在已荒废了书院门口，我呆呆地站着，任由雪花掉在身上，从早晨到夜晚。
酒店老板娘看到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雪人。
雪人向她眨了眨眼睛，表示他还是个活物。这个活物，是我。
她将我扶回客房，为我打落身上的积雪。她的手粗糙而温暖，让我想起了母亲，我最想念的妈妈。
“老头子，烫酒来。”
…………………..
我不再喝酒。每天，只在酒店后面的竹林里面弹琴，弹她曾经弹过的那首曲子。
正月十六这天来了。我生命中最后的一天。
老板两俩口看婚礼去了。整个城市都在为今天的婚礼而庆祝。
我一个人来到城外。
弹琴，和歌而唱：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之子于归，远于将之。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燕燕于飞，下上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瞻望弗及，实劳我心。



生命即将结束，灵魂也迷失于苍茫的大地，最沉重的伤与最无奈的痛，化归空灵的呼唤，为她…………….
为她我做了最好的歌手，如今有谁堪听? 点点滴滴，与她共处的日子，依旧甜蜜，依旧难忘，斜阳立尽，燃红回忆。


北回的雁群，欢歌飞过，不曾留意，地上的孤鸿。母亲说，在生我的时候，梦见一只孤鸿中箭坠落。这只孤鸿在人间走了二十多年，已经太累，太累了。今天，终于可以到另一个世界去了，希望那个世界不再有疾病和仇杀，只有阳光和鲜花。


深不可测的千年积水潭，我投身而下，不曾回眸。因为，此生已无所可恋。我本孤鸿，来于荒野，归于荒野，荒野是我永恒的归宿。
潭水荡漾了一会，又重归平静，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剧终·再见》



特别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呵呵，只能是巧合的啦@_@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11-29 2:15:14编辑过]

荒野孤鸿 · 发表于 2004-11-29 02:30:00

哎，走了这么多的路，却找不到一条捷径。读了这么多的书，却写不出一篇文章。认识这么多的人，却没找到一个女人。。。。。想想二十余年的人生，真是失败透顶!可以说得上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img src="http://www.xuwen.cn/Skins/default/topicface/face16.gif">现在，用了两个有点无聊的晚上，终于敲出了这篇勉强可以称为“文章”的东东。垃圾的情节，垃圾的文字，实在是倒人胃口。不过这是处女作，大家就不要砸得太厉害了。偶这颗历经沧桑、疲惫不堪的心灵实在是受不了打击滴<img src="http://www.xuwen.cn/Skins/default/topicface/face3.gif">当然，这也是俺的封笔之作。都说“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人就不对了”，对不起大家一次就很不好意思了，哪敢第二次？呵呵：)废话就不说了，花篮已拿出来，有花尽管送，臭鸡蛋的不要，这东西吃了放屁巨臭，555555555555555``````````````````````````

柳如烟 · 发表于 2004-11-29 23:13:00

抚袖掩面泪已滋养着你早已远去的脚印上那层层青苔梦回故里就此沉醉千年

荒野孤鸿 · 发表于 2004-11-29 23:22:00

楼上的诗写得真不错，羡慕ing`````````````

楚语吴歌 · 发表于 2004-11-30 00:29:00

荒野孤鸿:写得不错咯！你发的好多FLASH很合我的味口，怀旧，我喜欢。这个论坛回贴和发贴的人太少。

柳如烟 · 发表于 2004-11-30 11:14:00

<DIV class=quote>以下是引用荒野孤鸿在2004-11-29 23:22:31的o(︶︿︶)o 唉：
楼上的诗写得真不错，羡慕ing`````````````</DIV>
默默的为你祈祷！

鱼森林 · 发表于 2004-12-1 16:16:00

看完了，送上一朵美丽的鲜花！是古典武侠，抒情人生际遇，颇有余华《鲜血梅花》之风！

荒野孤鸿 · 发表于 2004-12-2 00:06:00

<DIV class=quote>以下是引用楚语吴歌在2004-11-30 0:29:26的o(︶︿︶)o 唉：

荒野孤鸿:
写得不错咯！你发的好多FLASH很合我的味口，怀旧，我喜欢。
这个论坛回贴和发贴的人太少。</DIV>

你的夸奖大大满足俺的虚荣心，多谢哈：)
这个论坛，汗啊............

荒野孤鸿 · 发表于 2004-12-2 00:09:00

<DIV class=quote>以下是引用柳如烟在2004-11-30 11:14:52的o(︶︿︶)o 唉：

默默的为你祈祷！</DIV>

谢谢：)
我也会为你祈祷的，希望你的一生都会健康、快乐、平安、幸福：)

荒野孤鸿 · 发表于 2004-12-2 00:29:00

<DIV class=quote>以下是引用鱼森林在2004-12-1 16:16:03的o(︶︿︶)o 唉：

看完了，送上一朵美丽的鲜花！
是古典武侠，抒情人生际遇，
颇有余华《鲜血梅花》之风！</DIV>

余华也写这类小说么？他的书俺就看过《许三观卖血记》、《在细雨中呐喊》、《活着》，都很喜欢。高中时常看《在细雨中呐喊》，在这本书似乎能看到俺少年时期的影子，呵呵：)不过，现在还是看《活着》多些，我喜欢这本书，因为我喜欢活着，喜欢卑贱而顽强的生命。人生总难免有很多的困惑与无奈人，但无论如何，苦也好，甜也罢，只要活着，日子总得要过。活着，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珍惜活着：)也希望很多很多年后，俺还能在家乡的海边看日出，出海的人们远远看了笑着说：呵呵，老不死又来看日出了.............多想像阿贵一样做个“老不死”，只是不知道是否如愿.................

心梦蝴蝶 · 发表于 2004-12-2 09:27:00

曾几何时
心霜消融，泪却滂沱
剑影背后想酩酊大醉
孤寂中只能横穿荒原
不知道哪里是起点
也不知道哪里是尽头
我恍惚于市
纵使手执长剑
却道不出楚客风流
我漠然人间
纵使想飘然独立
然心早已随着萧萧残梦
渐行渐远了

我也送上一朵鲜花[em01]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12-2 9:30:24编辑过]

鱼森林 · 发表于 2004-12-2 15:02:00

《在细雨中呐喊》、《活着》，到了大学才真正看了，至今依然是我喜欢的两本中国小说，读时真是欲哭不得、欲笑不能！两本中我更喜欢《在细雨中呐喊》，记得它挑击我的阅读欲望，是那样痛快淋漓那样触目惊心；还记得，大三时看被张艺谋拍成电影的《活着》，葛优演“阿贵”，看着看着，眼眶里就悄悄爬满了泪花！

荒野孤鸿 · 发表于 2004-12-9 00:21:00

曾几何时
心霜消融，泪却滂沱
剑影背后想酩酊大醉
孤寂中只能横穿荒原
不知道哪里是起点
也不知道哪里是尽头
我恍惚于市
纵使手执长剑
却道不出楚客风流
我漠然人间
纵使想飘然独立
然心早已随着萧萧残梦
渐行渐远了 俺常常有这种感觉呢，哎，只是永远也写不出这么美的文字了...........谢谢心梦：)

百里芸芸 · 发表于 2004-12-9 00:40:00

这些书,偶怎么从来没看过啊连大学老师提都没提过惭愧...

万佛朝综 · 发表于 2005-7-18 15:27:19

顶，既然见到了，就一定要顶…………这么理所应当的水不灌的是傻瓜~吼呼呼呼呼~~[em01]

铁玫瑰 · 发表于 2005-7-18 18:10:26

写得很精彩，象武侠小说，呵呵

令狐箫琴 · 发表于 2005-7-18 19:42:12

文章一开头，似乎在现代。。。后来看着看着。。。又似在古代。。。原来老大也有这么痛下杀手的时候哇！！！

草色风烟 · 发表于 2005-7-19 13:14:28

是啊是啊
荒野啊
你的文笔也算是浮一大白
质朴而有情趣
天然的坯子，毕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啊
文字不在于好坏，文笔也不在于优美与否，写出情来，就是好文章，文章要的是气势，而不是拗口的辞藻
鼓励鼓励……

蒹葭从风 · 发表于 2005-7-19 21:26:01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小荒，我真是无语了。你以后若不再写点什么就真是可惜，送这首苏轼的《卜算子》给你，意境倒十分切合，又恰巧是孤鸿……

共工滔天 · 发表于 2005-7-19 23:19:48

天哪……原来小狐的“尸横遍野”是受老大影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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