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制等级的温情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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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有些人只是知道汉服的等级制度——殊不知从天子十二旒，到四旒三旒，到爵弁，实际上都是在一个体系内！——这就是等级（差异性）的另一个方面：共同性。</P>
<P>但如果细看舆服志，可以看到，宋代诸臣犹有冕服，而至明代，则群臣但梁冠而已——这其中渊源是什么呢？因为明继承的是元的制度。</P>
<P>在辽史中开始不见群臣冕服，而金史则提到了后魏之制：皇帝衮冕而群臣朝服，金遂因之，元亦因之——于是我们可想见：这一细节的转变，应该与少数民族对汉人的忌讳有关。虽然他们的皇帝选择了汉化，但他们的勋旧却依旧瞧不起被征服的汉人……所以，与皇帝等差小的本部权贵不会服冠冕，而汉人臣子又不配与“他们的皇帝”用同一体系的冠冕行汉礼……于是便有了皇帝冕服，而群臣朝服的变通……</P>
<P>如果我们对照这一变故，再来看传统的冕服制度——是不是带有一种与天子同列祭祀的温情了呢？——冠服又岂是一个等级所能盖涵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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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从另一方面讲。大家知道明代武官的官服很少见到青袍、绿袍吗？——因为武官一向僭越。而为什么僭越，政府又为什么听任呢？因为在尚文的明朝，武官远没有文官的声名与实权——他们的付出，得来的就是一个品级的荣誉！所以，服饰（等外在彰显）的等级制，在武官眼里，就是对他生涯的认可了……</P>
<P>那么在这个视点上，服饰的等级色彩，是否又多了些人生的求索呢？</P>
<P>其实文官也是一样的——在古代中国，除了奴仆**之子，所有境内男子都有做官的可能——从直裰到襕衫，到绿袍，到红袍，就是一个平民之子的人生历程……在这种状况下，街上的仪仗衣冠，不唯是炫耀这官员的威仪，也是在告诉那周围的布衣：这是读书的成就，这是人生的追求……</P>
<P>这和福布斯的财富榜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所不同的，仅是一个鼓励商业创业，一个劝人读书进学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