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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图][原创]昆曲·1699·桃花扇(现场版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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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6 18:07: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其实这些照片早该发上来的,但是,一直工作很忙,抽空不得,加上上次约了杂志社的稿子,供了几张照片,所以拖延到现在。现在整理一下,发上来共享吧。不过,希望大家转载的时候,能注明出处,因为这些都是草草的原创,得来不容易。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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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6 18:24:0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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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6 18:28: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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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6 18:31: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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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6 18:31:5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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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6 18:32: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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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6 19:15:0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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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2-26 19:19:40 | 显示全部楼层
<P>看完《1699·桃花扇》的现场演出后,动笔写了一篇随笔,一并发上来晒晒!:)</P><P 0cm 0cm 0pt; TEXT-ALIGN: center" align=center><B normal">桃花袖底送南朝<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那晚步出戏院的时候,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散场时的熙攘人流和车水马龙袅袅散了去,路上的行人渐稀.<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在等出租车的间隙里,我又回头看了看戏院门口大幅的宣传海报,《1699·桃花扇》的字迹在深沉的夜幕里渐渐被隐藏了起来,耳畔依稀还萦绕着的三弦的咿呀声也慢慢地模糊了起来。<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要车么?”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招呼道。<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恩。”我这才回过神,拉开了车门。<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出租车缓缓起步的同时,司机笑道:“是看桃花扇演出的吧?这年头,像你这样的小年轻,没几个人会看昆曲演出了。”<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我看到的年轻人还不少吧。”我应道,“不过还是老年人多些。”<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我在这块带了两天客了,基本上来看这个演出的小年轻,都是陪公子读书的。真正喜欢的少得可怜。”司机停下来等红灯,“你多大开始听昆曲的?”<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唔……”我沉吟了一下,“今天第一次听。”<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司机呵呵笑了一声,车里就此安静了下来。<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我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微微抿了唇。<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其实,确切地说,在我二十四岁的生命里,这是第一次欣赏现场的昆曲传统剧目表演。而真正第一次接触到昆曲,还是在欣赏陈凯歌的电影《霸王别姬》的故事里。影片中,陈蝶衣为日本人表演了一段一转三和的传统剧目,调子柔婉绮丽,与京剧的铿锵感大相径庭。凭着文学课上对于汤显祖戏词的浅显记忆,我突然间脱口悟道:“哦!是昆曲《牡丹亭》吧?”<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一旁的朋友当时笑道:“除了昆曲,还有哪个剧种可以演绎缠绵梦幻般的《牡丹亭》呢?”<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此时,我依稀记起了台湾的<st1: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林佩芬">林佩芬</st1:PersonName>女士在历史小说《天问》中写到的明朝末年皇宫大内赏《牡丹亭》的片断。那杜丽娘的游园惊梦,一颦一笑,让几多被深锁宫中的妃嫔为理想的爱情梦了一场。然而,国事倾颓,这一梦醒来,却不料江山早已易了主,好不令人惆怅。仿佛这昆曲,这《牡丹亭》成了挽明的哀歌和绝唱。<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如是这般,有人借用了一句诗叹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于是乎,昆曲在我眼里,成了一波三叹,儿女情长的悲物,便想着,如此柔婉媚色的调子,总是担不起京剧那样恢弘大气的国粹地位的,难怪会濒临到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境地。<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但自从在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中上了榜,昆曲的“哀鸣”却奇迹般的将它自己从濒临消失的历史洪流中解救了出来。当白先勇的青春版《牡丹亭》隆重推出,富丽堂皇地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时候,昆曲也在一瞬间仿若回到了自己鼎盛的年轻时代,再不是一个垂垂老矣,将被埋入故纸堆里的迟暮老人了。<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黑瓦白墙,中国画写意风采中流动的水光里,倒影着杜丽娘的窈窕背影,再看柳梦梅持柳乍然的神情,让人不禁想起陆剑南笔下“曾是惊鸿照影来”的诗句。不过,我仍以为儿女情长,缠绵缱绻了,但这也大抵符合我心目中给予昆曲的一贯风格定位。这一唱三叹的圆润唱腔,细若游丝的味道,不正是小儿女被幸福包裹着,如燕般呢喃的声音么?<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此般春情不但成就了杜丽娘和柳梦梅,在此后隔了一个朝代的清康熙三十八年,又在孔尚任的笔下成就了一段才子佳人的悲欢离合与春秋兴废。这段故事,以桃花画扇为媒,借离合之情,写兴亡之感。以末世里情人手中桃花扇所结的山盟海誓,录下了一笔不同于寻常昆曲演绎的才子佳人的悲欢离合,这就是一出桃花袖底送南朝的《桃花扇》。<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这让我想到一首歌,叫做《折子戏》,里面有一段歌词是这样的:“折子戏不过是全剧的几分之一,通常不会上演开始和结局,正是多了一种残缺不全的美丽,才没有那么多恨和不如意。”汤显祖笔下的《牡丹亭》对于一段完整的人生和历史而言,其实不过是在爱情理想方面的折子戏,有着一种被架空了现实的残缺的美。就好像一个童话故事,有情人终成眷属就是一个唯美的结局,但,看戏的人都了解,那不是现实生活中真实的结局。戏散了,人也就不会去多惆怅什么,只是觉得心中的理想爱情被满足了,然后,在甜蜜中逐渐淡忘掉了。然而,于《桃花扇》,我更愿意说她是一个完整的不朽传奇剧目,因为不是一个单薄的故事,她有一种历史的沉淀,是大浪淘沙永远也不会被掩埋去光辉的一种感情的记忆。<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在声若游丝的竹笛声下,莫愁湖的粼粼波光中,一双璧人“匆匆忘却仙模样”与“春宵花月休成谎”的难分难舍下,随着一柄折扇的展开,这段传奇的序幕也被半羞半掩的展了开来。<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我本不是昆曲的票友,对于吴侬软语也一向不甚灵敏,然这调子的妩媚曼美也实实让人陶醉了三分,脑中突然默念起了“此生白头真可怜,依稀红颜美少年。公子王孙芳树下,清歌妙舞落花前。”的《代悲白头翁》。望着台上的香君与侯生欲说还休的流连,举手投足间的柔软身段,不觉沉浸于江南绵绵细雨的温柔乡中。加上那昆腔特有的细腻辗转,悠长的叹息,除了将这份小儿女的秋水依依表现的淋漓尽致,也让听者的心里惹起一丝牵绊,犹犹豫豫的着实再放不下来。<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看着腿上摊开的剧本对白,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颇有些吃力。而一旁的老太太们却是津津有味的,只是偶尔叹道:“昆曲就是词写的太深奥了,我们听不太明白意思,可惜了的。”我暗自一笑,仅是听曲和模糊的吴语,对我来说已经算是享受了,只是可惜顾得了剧本就顾不了台上的演出,虽是能领悟词中的意味,却无法在吟唱和念白中去咀嚼,这个怕是我的“可惜了的”吧。<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辗转间,戏已经到了第二幕。洞房花烛,本该是春宵一刻,花月有荫的良辰,而香君听闻是阉党阮大铖为其梳栊做的嫁妆,一改前面的温柔似水,唱罢“脱裙衫,穷不妨;布荆人,名自香。”,玉臂一甩,将一袭红装唾弃于地。那红色的水绸,裹带着描着金线的团花簇锦,如坠红楼的绿珠一般绝决。怒目挑眉的样子,不屑一顾的神情,着实可爱和英气皎皎,难怪台下一片喝彩,台上的侯生也抚手叹道:“此等见识,我倒不如,真乃侯生畏友也。”<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一个“畏”字,让我感慨起那段明末的历史,那国破山河下的夕阳残景。出生于秦淮,对于秦淮两岸几个女子的传奇颇多了解。即使是浸淫在才子佳人的温柔乡里,也无法抹去那时国事靡靡的阴影。才华出众的柳如是,温柔多情的董小宛,上演了一幕“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女主角陈圆圆等等无不是名出于这秦淮河边,加上这英气刚烈的香君,仿佛那一时的乱世焦点都集中在了她们这些弱女子身上了,而身边的那些男人们真的都自惭形秽的在后世人的眼中被比了下去。后世的人在啧啧之余,不免长叹,女人尚且有的见识,男人身上却因何寻不见了踪迹?柳如是殉国投水,钱谦益却说“怕水冷”,可以想象的到,那一刻,如是纵身一跃入水的时候,她脸上对男人的鄙夷到了什么程度。这样的女人,在男人的眼里,可能真的是“畏”得厉害吧。<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当我暂时停下了思索,抬眼往台上望去之际,已经是满眼的白色了。<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崇祯皇帝死了,才子佳人们停止了美人帐下犹歌舞的奢靡日子,一片肃穆的白色笼罩了儿女缱绻的依恋。一时间,侯生瞠圆的眸子里惊乍出了几个字:“亡国了?皇帝死了?”<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吹腔一起,白练无情,十七年忧国忧病,调来亲兵救兵。众人垂泪长叹,披挂上白色的孝巾,舞台上的灯光渐渐的黯淡了下去,就像还曾经熠熠的大明王朝默默的退出历史舞台的沉重脚步渐行渐远了。然而,即便是沉寂在昏暗里的孝巾再如何的洁白,也无法抹煞掉一个亡国的事实,清军的铁骑已经入了关,已经成了这个乱世的主宰,一路上,所向披靡,奔着扬州城,奔着苟延残喘的遗老遗少,奔着这些个刚才还在醉生梦死的才子佳人们亮开了闪着清寒的刀剑。<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又是一番生离死别,香君的依依不舍,却又无可奈何。手中的行囊是递出去,还是紧紧的收在怀里,她犹犹豫豫,声音也格外的幽咽:“生离苦,生离苦,且将恨忍,结成眉峰一寸……满地烟尘,重来亦未可必……”<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侯生一步三回的去了,留下的只是一句“燕尔新婚,如何舍得”的遗憾逃生去了,只有香君独自依着门框,良久呆立。灯光渐渐又暗下去了,隐约间,只听见香君抽噎声中两字“侯郎”,身畔已有了几多垂泪。<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这里方才罢了一场折柳之别,那一幕吹腔起来,媚香楼下已然是冤孽又起。田府的恶奴在楼下催逼香君出嫁,锣鼓点越来越急,香君持扇一通乱打,挣脱了杨文骢,一头撞将在几上,血溅出来,落了一地。李贞丽哭哭啼啼地代嫁去了,田府的鼓乐也去远了,杨文骢拾起了溅了鲜红了扇子,提笔添了枝叶,成就了真正的桃花扇,这乱世中一段儿女纠缠不清的冤孽。<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我想起了秦淮河边媚香楼里窄窄的朱漆楼梯,曲曲折折的,曾经引领着我的视线投入到乱世中一个飘零女子的世界里。虽然说,今日的媚香楼可能并不是曾经的媚香楼,但是,这三个字的味道已经成了一种不可替代的记忆。在厚重的历史中,在一个飘零女子的人生中,都成为了一种怨念,一重伤感和一缕香魂的寄托。爱人走了,不知能不能回来,眼前里,烽火降至,身似飘萍,又是怎样的彷徨呢?在这媚香楼里,在这已变得凄婉的《牡丹亭》的笙宵里,孤独的角落中,她眼泪的晶莹里还有着什么说不出的隐衷呢?是恨么?分明在她淡了胭脂的朱唇启阖间,吐出的游丝生气里,生生带着恨,对命运的恨,亦或是,对时代的恨,国仇家恨。<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吹腔又起来了,锣鼓声声,千军万马的扬州城下,一番厮杀。史可法与众将破败的戎装已然掩饰不了三百年社稷的走向没落的悲哀。锦缠道的曲调里,一个个的将领挥剑自尽,卧尸城下,红了一片。一腔“只靠俺一身撑持,累死英雄,到此日看江山换主,无可留恋。”的仰天长叹,史可法倒僵尸投了河中,台上台下,红了满目,湿了满目,渐渐黑了。伴随着云锣缓缓的敲起,单调而带着国殇的召唤声,红黑交接的昏暗里,史可法领着两队将领的灵魂向另一个罔生的世界里去远了,脚步很缓慢,没有什么声音。时空在那一刻定格了,生命里,只剩下了声声云锣的记忆,一段历史就这样在平静的超度声钟结束了。让人觉得不甘,但是,又无可奈何,心里像被一双无形的手,一丝一丝的,抽紧了,然后痛,然后麻木,然后湿了眼眶。<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栖霞山下的一对痴虫懵懂在重逢里,喜愁参半,乱世对于他们而言,只剩下了相拥长泣。展开了手中的桃花扇,那红艳的桃花的笑颜,仿若是对人生的解嘲,看破了一切红尘孽缘,国在哪里,家在哪里,君在哪里,父在哪里,偏是这点花月情恨,就割他不断么?换了道服的香君回头长泣:“浓情悔认真,回头皆幻景……”<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桃花扇合上了,历史又回到现实中,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醒来的时候,明明知道只是一场戏,但是,脸上却真实的湿润了。原来,曼美纤柔的昆曲,也能借着儿女情长死别生离的倾诉,演绎这一番朝代兴衰,把历史的沉重,对历史的恨与爱放到人们的心中。像一粒美丽的种子,在无形无色中开始在人们的心中生根发芽,长成烂漫绿荫的时候,人们才发现已经离不开她了。如果说,把京剧和昆曲放在一起做个比喻,我愿意用南北方的寒冷来做喻。京剧就像北地的寒冷,刀一般吹割着人的肌肤,有着一种粗犷的征服力和张力。而昆曲就像南方的冬天,冷的噬人心骨,不知不觉的占据了你的骨髓你的心灵,无论怎样,迷上了,就无法再摆脱。京剧更像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一字一板都是那么的阳刚,即使是温柔的女子开口吟唱,也洋溢着热情的奔放。昆曲更像一个江南碧玉,柔婉中转身一瞥,已经抵得上千言万语,让英雄折翅。<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夜已经深了,黑暗和沉沉的困意开始向我袭来。倚着柔软的枕,埋在薄毯里,就像埋在昆曲的温柔乡里,耳边还是那咿咿呀呀的丝竹声,还有那婀娜的美人背影,清歌妙舞,缱绻难去,或者说,是舍不得一场桃花袖底送南朝的惆怅,舍不得让她去吧。<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                                               </B><B normal">(完)<p></p></B></P><P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7pt; mso-char-indent-count: 1.92"><B normal"><p> </p></B></P>
发表于 2008-4-12 16:20:21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能不帮着顶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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