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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文丹青之道] 【 曹雪芹写《红楼梦》揭穿"康乾盛事"的谎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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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3 11: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P>     周思源,1938年4月生,浙江杭州市人。1957年毕业于无锡市第一中学,1962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文学专业。现任北京语言大学汉语学院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家协会会员,中国鲁迅研究会会员,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红楼梦学刊》编委,中国中外传记文学研究会理事。 </P>
<P>
  主要从事小说创作、《红楼梦》及古代小说研究,现当代文艺批评、中国文化研究。著有历史题材长篇小说《文明太后》,《红楼梦魅力探秘》、《红楼梦创作方法论》,论文主要有:《质疑康雍乾“盛世”?》、《评亨廷顿“文明的冲突”》、《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化的世界地位》、《大观园为什么没有原型》、《论鲁迅对&lt;孩儿塔&gt;的评价》。 </P>


<P>     曹雪芹在《红楼梦》的开篇就以一个半幽默的神话交代,当女娲炼石补天时,在大荒山无稽崖炼了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顽石,最后一块无材补天,不得入选,被丢弃在了青梗峰下,那块石头便自怨自艾,日夜悲哀,这就是《红楼梦》悲剧故事的由来,也是衔玉而诞的贾宝玉的由来。说他是石,他有了神的灵性和慧根,通灵宝玉嘛,说他是玉,他又有石的愚钝、冥顽,是块“假宝玉”.</P>

<P>     贾宝玉身上他有玉性,因为中国古代自古以来就流行玉崇拜,认为玉是带有神性的。所以它有非常美好的一面,贾宝玉身上确实有很多美好的一面,在那个时代的确是非常难得的。因为中国自古以来就是学而优则仕,就是要走仕途的道路,而贾宝玉不走,为什么?因为曹雪芹已经看出了当时那个社会已经处于末世,曹雪芹已经逝世240年了,他提出末世的时候,他写《红楼梦》的时候,离开现在已经250年了,当时他一再告诫我们,他生活那个年代是乾隆前期呀,可是我们一直到现在我们许多人还津津乐道于"康雍乾盛世",乾隆是盛世的鼎盛时期,而曹雪芹在250年前就告诉我们,那个时候已经处于末世,那个天已经不可补了,已经没法补了。那个天是把有补天之才的人抛弃掉了,扔之于山下,弃之于路旁。那个天那个社会扼杀了许多有才华的,有高尚情操的人。但是无论是那块石头也好,无论是神瑛侍者也好,他毕竟它的本质是石。曹雪芹四次提出,它蠢,两次粗蠢,一次说蠢物,一次说智蠢,也就是说石性的这一面,在贾宝玉身上,依旧保留了。那么这个地方都正好反映出贾宝玉身上的石性,这样才真实。所以脂砚斋和鲁迅都给了曹雪芹很高的评价,他不是把好人写得一切都好,把坏人写得一切都坏,他是按照生活的本来面目来写的。这样的话,这个形象我们才感到亲切,才感到真实,觉得可信。 </P>
<P>  </P>
<P>     我们看曹雪芹怎么写贾雨村。他说贾雨村“虽然才干优长”,非常有才干。“未免有些贪酷之弊”。“未免”,怎么就“未免贪酷”?“贪”就是o(︶︿︶)o 唉,“酷”就是对老百姓残暴、不仁。“且”,而且。注意这个“而且”有意思,因为前面是主要的。而且,“又侍才侮上”,他仗着自己有才,张嘴就来,就是诗,就是对联,一考就是个进士,仗着自己有才,对上级不尊敬,有时候言语冒犯。“那些官员皆侧目而视”,对他都不满意。“不上一年”,不到一年。“便被上司寻了个空隙”,找了个茬,用咱们的话来说就找了个茬,找了个什么茬呢?是不是告他o(︶︿︶)o 唉?不是。为什么?因为那时候做官都贪,他不做了官了嘛,他做了官就不免贪酷,你也贪我也贪,我告你什么呀?总算被他上级找了个茬,寻了个空隙,“作成一本”,参他什么呢?“生情狡猾,擅篡礼仪”。头一条罪状,“生情狡猾”这个东西是空的。他乱改礼仪,这个就严重了,因为封建社会那个礼仪就表现了严格的等级,因为封建制度的基本特点就是严格的等级制度。等等。于是,“龙颜大怒,即批革职”,八个字,把这个皇帝给骂了。曹雪芹真了不起,在这儿总共只用了一百个字,就把当时的官场从贾雨村到他上司,到他的同级,一直到皇上,都给骂了。也就是说当时那个社会,当时那个社会就是我们一直到现在还是津津乐道的"康乾盛世","康乾盛世"?,曹雪芹早说了,那是什么盛世?那是末世。是不是?o(︶︿︶)o 唉透了,只要做官就o(︶︿︶)o 唉,所以他做了官他就不免o(︶︿︶)o 唉,“未免贪酷”,就欺压老百姓,你看看《红楼梦》里头有几个好官?所以,就是像贾雨村这么优秀的读书人,在当时那样o(︶︿︶)o 唉的土壤中,他也免不了受到腐蚀而变质。他之所以被革职,被他的上司参了一本,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他违反了封建社会为官之道的基本规律,也就是说,他把那个最重要的秘诀他没学到手。在封建社会做官,最重要的就是听话,听上司的话,上司喜欢你,你这个官就保得住,你就能升;不喜欢你,你就下台,你就走人,甚至坐牢。所以“未免”这两个字真是春秋笔法,力重千钧,我读第一遍第二遍的时候我都没注意。像这样的,就是用词用得非常准确、非常有分量、非常用讲究的地方,《红楼梦》里边比比皆是。 </P>

<P>  我们现在再说贾雨村。贾雨村这时候他还没有彻底变坏,也就是说,贾雨村被腐蚀的过程并没有结束,还没有结束。他被革职了,之后他就把家眷送回老家,自己云游天下,然后到了扬州,就到了林黛玉家,当老师,成了林黛玉的启蒙老师,一个偶然机会,后来谈起,听说这个消息,林如海写了封推荐信,贾雨村就护送林黛玉进京,同时带了林如海的介绍信,找了贾政。林如海当时是巡盐御史,巡盐御史是四品官,司局级,贾政是工部员外郎,工部是管建筑管水利的,员外郎是副司长,也都是四品官,结果他们俩保举。你看这个地方写的,曹雪芹写得真好,“轻轻谋了一个副职的候缺”,很容易。按说他过去由知府革职为平民,也不重新审查审查,这人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官复原职。所以曹雪芹在这个地方用“轻轻”二字,把当时那个社会清朝任命官员那个制度的o(︶︿︶)o 唉,刻画得入木三分。 </P>

<P>  贾雨村到应天府上任以后,接手的第一个案子就是冯渊的命案。曹雪芹写人物的心理活动写得非常地细致,笔墨极其简略,他就通过几个细节把贾雨村人性的蜕变过程,他的心理活动,很生动地表现出来了。当贾雨村听说冯家的仆人说告了一年的状,竟无人做主的时候,他不禁大怒,拿起那个签就要发签拿人,要抓凶手,结果旁边一个门子,使个眼色,嗯一下,贾雨村马上就宣布退堂,我们看,曹雪芹写的是: </P>
<P>  “雨村心下甚为疑怪,只得停了手,即时退堂,至密室,侍从皆退去,只留门子服侍。” </P>
<P>  我们知道门子是个最普通的衙役、一个差役,地位他是最低的,怎么这个门子使个眼色,哼了一下以后,他马上就会,就只能停了手啊?这说明贾雨村确实是接受了经验教训了。他上回当知府的时候,吃的亏就是因为没有伺候好上司,在官场里边听上司的话是最重要的。这个门子本人虽然地位很低,但是他既然敢在堂堂知府大堂之上,给我使眼色,此人必有来历,他不是有过硬的后台,就是他肯定掌握很重要的信息,他怕我这个新上任的知府吃亏。所以贾雨村他是接受上回的教训,不仅不能得罪上司,官场里面有些各色人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得着。果然,这个门子拿出了护官符,下面当然了就是这个葫芦案了。到这个时候,贾雨村这个人性的蜕变,终于由一个非常优秀的好男人向一个无恶不作的坏男人的蜕变,就彻底完成了。 </P>

<P>
  贾雨村这个人他的一生非常典型地反映了某些读书人的一个完整的经历,这个经历呢,就是苦读、赶考、高中、为官、革职、复出、高升,最后枷锁扛、获罪,就是一个读书人,做了官,最后获罪,属于这种类型的一个完整的过程,在贾雨村身上体现出来了。这个过程大体上可以分为两个阶段,转折点就是贾雨村为官,就是他中了进士以后做官那个时期,在这个时候一个本来非常优秀的,才华出众,胸怀大志,颇有骨气,本来完全可以为社会、为百姓做一些好事的这么一个大丈夫,在肮脏的官场当中逐渐地被腐蚀,终于成了一个社会的祸害,成为一个徇私枉法、人性泯灭、恩将仇报的大坏蛋。所以贾雨村这个形象,他本身的意义固然值得我们思考,但是更重要的是表现出曹雪芹并没有把批判的矛头停留在个人的品质上,而是把矛头指向了当时那个末世社会,就是说在这样的社会里面,有一些非常优秀的分子,比如说以贾宝玉为代表的这些优秀分子,他本来是有可能补天的,他有补天之材,但是没有补天之命。就是说一方面清朝限制了扼杀了这些优秀分子的发展的道路,堵塞他们的道路;另一方面,它腐蚀了本来一些同样非常优秀的读书人,使他们成为o(︶︿︶)o 唉土壤中的一部分。所以曹雪芹他在写所有这些人物当中,他都很明确地把矛头指向了这个末世社会--清朝,告诉大家这样的一个腐化堕落的社会,它必须灭亡,它应该灭亡。它只有灭亡,整个社会才能新生,大家才会有希望。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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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3 14:31:00 | 显示全部楼层
百家讲坛很好看呀,明天好象要放郑和了,期待中
发表于 2005-7-5 21: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P>我极喜欢看《百家讲堂》</P><P>康乾盛世的确存在,但盛世下的黑暗却也是不争的事实,最繁华时也是最悲凉</P><P>人性之中的本性劣根存在于各朝各代,中国外国比比皆是,顶及一时的大唐王朝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P>
发表于 2005-7-16 22: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硬币有两面,太极图有阴阳,天地万物有阴阳两极,没什么奇怪的。
发表于 2005-8-26 13:55:34 | 显示全部楼层
前不久看到一片文章说&lt;红楼梦&gt;的作者不是曹雪芹而是洪升,成书年代也该在康熙朝而不是乾隆朝.论据满充分的,我相信.
发表于 2005-8-26 14:03:42 | 显示全部楼层
<P>[转载文章]   满纸自怜题素怨 片言谁解诉秋心 </P>
<P>                                               ——洪升是《红楼梦》原作者综论
                   
<FONT size=+0>                                                   土默热<FONT size=+0>

    近些年,红学界似乎流行一种不太好的风气,说是霸气亦无不可,一旦有人对曹雪芹的著作权提出质疑,便似乎侵犯了谁家专利、掘了谁家的祖坟,在几个红坛大老的主持下,全坛共诛之,全国共讨之。但说来也怪,总有那么几个红学叛逆不时跳出来,屡败屡战


,其志可嘉,其情可悯,其下场也很可悲——热闹了一阵子,便偃旗息鼓了。

    之所以说这些红学叛逆其志可嘉,是因为《红楼梦》的作者问题一直是一笔糊涂账,


胡适及其追随者们不论如何苦心孤诣,就是解不开曹雪芹身上的一系列死结,难怪总是有


人另辟蹊径,把搜寻作者的目光从曹雪芹身上移开。这些红学叛逆的下场之所以可悲,是


因为他们虽然怀疑曹雪芹的著作权,但又总是跳不出“曹家店”,一会儿推测是曹雪芹的


什么云苫雾罩的叔叔,一会儿考证是曹雪芹的什么莫名其妙的弟弟,一会儿又索隐是曹雪


芹的什么子虚乌有的续弦夫人,把“曹家店”翻腾得乌烟瘴气,结果总是不得要领,不了


了之。

    笔者是否定曹雪芹著作权的“铁杆分子”,对《红楼梦》虽未敢“增删五次”,但“


披阅”的时间却远远超过曹雪芹的“十载”,日积月累,杂学旁搜,融会贯通,遂有此文


。如果说此文亦属“大胆假设”之类,其“大胆”之处就在于两个跳出:一是跳出“曹家


店”,二是跳出乾隆朝。经过笔者“小心求证”:《红楼梦》的真正作者,应是曹雪芹爷


爷曹寅的好朋友,康熙朝的大文学家,鼎鼎有名的《长生殿》传奇的作者洪升!谓予不信


,待在下娓娓道来:

    一、《红楼梦》应是康熙年间的作品

    从胡适开始,红学界一直认为曹雪芹为了避开文字狱而“故弄狡狯”,故意不写自己


是作者而是“披阅增删”者。这是毫无来由也毫无根据的臆断。在没有根据或根据不充实


的前提下,做学问而不是哗众取宠的人,应该首先相信曹雪芹说的是实话,是真话。其实


,在文字狱大兴的年代,不论是作者还是“披阅增删”者,都有掉脑袋或发配充军的危险


,曹雪芹既然敢于在《红楼梦》的“开卷第一回”就煌煌然写上自己的名字,说明他根本


没有“故弄狡狯”,也就没有必要搞什么“故弄狡狯”。另外,曹雪芹既然把自己“披阅


增删”的地方称为“悼红轩”,说明在他“披阅增删”之前,就有《红楼梦》一书;“红


”者,《红楼梦》也,先有《红楼梦》,后有“悼红轩”,这应是不争的事实;否则,动


笔之前,书名还没定,“悼”什么“红”?《红楼梦》开卷第一回,明明写着“造凡历劫


”自述生平的“石兄”,为“石兄”自述“抄录问世”的改名为“情僧”的“空空道人”


,为该书题名为《风月宝鉴》和《红楼梦》的“东鲁孔梅溪”和“吴玉峰”,然后才明明


白白地写道:“后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撰出目录,分出章回,另题一


名曰《金陵十二钗》”。请注意这个“后”字,如果曹雪芹和“石兄”是同时的人,便无


须用这个“后”字,把曹雪芹同“空空道人”、“孔梅溪”、“吴玉峰”并列就是了;既


然用了“后”字,说明曹雪芹同上述一干人不是同时代人,不是一起创作《红楼梦》原作


的人,而只是一个“披阅增删”者。事实上,在曹雪芹的生活圈子里,也确实考证不出来


上述一干人,这就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他们之间最起码有相当的时间距离。

    这个“后”字究竟后了多长时间呢?让我们先找一找旁证:

    第一、《何必西厢》一书,又名《梅花梦弹词》,题“春谷先生校定”,系据明人黄


周星《补张灵崔莺合传》本事以弹词体敷衍而成。该书第36回云:“叙家常琐事,及禺禺


儿女语,更得近情入妙,比演义传奇,更难着笔,若非有十分本领的才子,莫想道得只字


。世间传阅,能有几部?所以在下极力模仿一段,岂敢妄比韩杜诸大家诗文,无体不备,


不过觉得这难着笔的,还做得来。到底可真个象《金瓶梅》、《红楼梦》,在下自己不知


,要请教列位的”。此书有雍正甲寅(1734)桐峰外史序。红学界多判定此序出于伪托,


根据是《红楼梦》是乾隆年间作品,雍正年间作序的书,不可能提及《红楼梦》。问题是


如果《红楼梦》成书于雍正之前的年代,你又如何断定该序是伪托呢?如无可靠证据证明


该序作伪,足可证明《红楼梦》在雍正年间就已经流传,成书时间当更早一些。

    第二、《儿女英雄传》一书,提及《红楼梦》之处甚多。该书有雍正甲寅(1734)观


鉴我斋的序,红学界亦断定该序系伪托之作,其理由除根据《红楼梦》成书于乾隆年间的


“定论”逆推以外,还有作者文康系道光年间之人的“反证”。文康是道光年间人不错,


但《儿女英雄传》的成书过程比较复杂,雍正甲寅观鉴我斋作序时,书名尚为《正法眼藏


五十三参》,文康之前,该书已经多次修改增补,应是不争的事实。用文康所处的时代否


定观鉴我斋序的真实性是不可靠的。如果观鉴我斋序不假,《红楼梦》成书于雍正之前亦


应言之成理。很有意思的是,这两篇被红学界断定伪托的序,作序时间都是雍正十二年,


如果有意伪托,为什么不伪托得更古一些,偏偏伪托在本朝且不是很早的年代呢?假如说


是为了考证《红楼梦》作者而伪托,不论道光还是嘉庆年间,胡适先生还没有出生,谁会


专门为证明曹雪芹而伪托序言的写作时间呢?

    第三、《歧路灯》一书,作者为李绿园应无歧义。该书纯是从《红楼梦》脱胎而出,


而立意却是相反的,这一点为学术界所公认。李绿园的生平史料是确凿的,他生于康熙四


十六年(1707),卒于乾隆五十五年(1790),《歧路灯》一书写作始于乾隆十三年(17


48),至乾隆四十二年(1777)方告竣。李绿园出生比曹雪芹早十几年,《歧路灯》的创


作起始时间与红学界通常推测的《红楼梦》创作起始时间几乎是同时,《歧路灯》如何从


《红楼梦》脱胎呢?可能的解释只有一个:《红楼梦》的成书年代,比红学界通常估计的


要早得多!

    第四、红学界往往爱引用裕瑞的《枣窗闲笔》,来证明《红楼梦》的作者为曹雪芹。


《枣窗闲笔》一书的真伪这里且不论,仅就裕瑞的记载亦不应采取断章取义的作法。其实


裕瑞记载的全部内容是,曹雪芹是根据前人留下的《风月宝鉴》书稿改写的《红楼梦》。


红学界对裕瑞记载的其他内容照单全收,偏偏对这一点视而不见,这不是做学问的科学态


度。不仅裕瑞是这样记载,其实好多文献都有类似的记载,《犬窝谈红》中就明确说《红


楼梦》产生于康熙朝。就连曹雪芹自己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书的作者,而只是“披阅增


删”者。如果不抱成见去看这些记载,是不应把作者的身份强加给曹雪芹的。胡适先生考


据《红楼梦》所依据的主要资料,并不是什么稀见的资料,清代那些国学大师不是没机会


见到,却没有其他人得出相同的结论,不能不发人深思。

    第五、《红楼梦》作者虽隐去了该书所述事件发生的年代,甚至连汉唐都不肯假借,


只说是“失落无考”,但书中还是自觉不自觉地透露出一些创作年代的蛛丝马迹:《红楼


梦》第五回中,“宁荣二公”说:“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功名奕世,富贵流传,已历百


年”。红学界皆从顺治元年(1644)清王朝建都北京算起,以为到乾隆甲戌(1754)《红


楼梦》成书的前十年,即曹雪芹开始着手创作《红楼梦》之时,恰是百年之数。清朝的人


却不是这样算时间账的。曹雪芹的爷爷曹寅所撰杂剧《虎口余生》中说:“国朝定鼎以来


,海宇奠安,迄有百年”。《虎口余生》成书于康熙三十八年(1699),若从顺治元年算


起,仅得半百之数,若以明万历四十四年(1616)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称汗算起,有八十


多年时间,勉强称得上“百年”约略之数。这说明,“国朝定鼎”百年时,曹雪芹尚未出


生。如何去创作《红楼梦》?到了红学界推测的曹雪芹著书的乾隆甲戌年,则有近一百四


十年时间,“百年”之说又说不通了。

    《红楼梦》书中叙述焦大的功劳时说:“因他自小跟着太爷出过三四回兵,从死人堆


里把太爷背了出来,得了命。自己挨着饿,却偷了东西给主子吃;两日没水,得了半碗水


,给主子吃,他自己喝马溺”。所叙情节决非清军入关后的事情,而是草莱开辟时的景象


。草莱开辟时期当是万历四十四年即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登基称汗时的前后,下推至洪升


逝世的康熙四十三年(1704),近九十年时间,也可约称“百年”;这个“百年”和曹寅


说的“百年”,大致相同。《红楼梦》应是此时成书的。

    第六、《红楼梦》第五回中,写元妃的“判词”有“虎兔相逢大梦归”一句。对这句


判词的解释红学界言人人殊,但均不足以言之成理。其实这句“判词”隐含着一个十分重


要的时间,即康熙二十六年(1687),这一年是“兔年”,康熙皇帝十分钟爱的佟皇后就


是这年方被册封为皇后,旋即死去的。康熙是“虎年”“登基”,佟皇后是“兔年”“册


封”,“登基”或“册封”之前,他们不具有皇帝皇后的身份,佟皇后“册封”之年,不


恰恰是皇帝和皇后“虎兔相逢”之时么?“虎兔相逢”之后佟皇后就一命呜呼了,不正是


人生“大梦归”的时候么?佟皇后和康熙的祖母、赫赫有名的“庄敬”太皇太后、传说“


下嫁摄政王”的博尔济吉特氏同一年去世,一年之中两次“国丧”,史有明载;《红楼梦


》中对“元妃”和“老太妃”同一年去世也写得也并不含糊,不是更进一步证实了这一年


就是康熙二十六年么?康熙二十六年和洪升的人生悲剧有绝大关系,后文再叙。

    </FONT></FONT></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8-26 14:25:04编辑过]

发表于 2005-8-26 14:04:43 | 显示全部楼层
《红楼梦》书中描写的“家养戏班子”也透露了著书的年代:康熙朝,江南世族家养


戏班子成风,这种戏班子一般规模都不大,“戏子”的来源多是买自苏州的小女孩子,家


养的戏班子一般只演折子戏。这些都与《红楼梦》中的记载相同。至雍正朝,朝廷明文禁


止士大夫家庭家养戏班子,此风渐寝。至乾隆朝,此风亦未见重新抬头,游走江湖演出连


台戏的戏班子开始兴盛,其后便是“徽班进京”、京剧创始的时候,开始了京剧逐步取代


昆曲的进程。

    有人用乾隆元年四月二十六日恰逢“芒种”这一点,试图证明《红楼梦》产生于乾隆


朝。其实,康熙二十六年、四十五年、雍正三年都是四月二十六日交“芒种”。雍正三年


曹雪芹刚刚出生;乾隆元年,曹雪芹也只是孩提,什么都证明不了。反倒可以证明《红楼


梦》应产生在康熙年间。还有一微末小事应该注意:《红楼梦》第七十二回,写凤姐变卖


了一个自鸣钟,售价为五百六十两银子。这在当时是一个天价!乾隆朝士大夫家庭自鸣钟


已经基本普及,不值这么多钱;康熙朝时自鸣钟还相当珍贵,方能有此天价。这也应是《


红楼梦》著自康熙年间的一个明证。

    二、只有康熙朝才能产生《红楼梦》

    《红楼梦》虽然主要写的是“荣宁二府”和“大观园”中发生的事情,但作为一部成


功的文学作品,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完全绕开作品中人和事所处的社会背景,《红楼梦》当


然也不例外,不论作者怎么掩饰,总会自觉不自觉地透露出一些特定时代的底色来。由这


些“底色”反推成书的年代,也是文学研究的常用方法。

    第一、只有顺治、康熙两朝的人,才会把兴亡感叹写得真切、沉痛,当朝人写当代事


,方无隔靴瘙痒之尴尬。林四娘一事,在顺康年间流传甚广,版本也不尽相同。与洪升同


时代的大文人王世祯和蒲松龄的传世名作《池北偶谈》和《聊斋志异》中,都有记载。王


士祯是洪升的老师,他在《池北偶谈》中记载:林四娘“蛮髻朱衣,绣朱碧,凤嘴靴,腰


佩双剑”。洪升所写林四娘的故事,与王世祯的叙述相似,而与蒲松龄的版本不同,说明


他很可能是从王士祯那里听来的。《红楼梦》中贾政说,林四娘的故事是一个“新题目”


,要求宝玉、贾环、贾兰等人为这个“新题目”赋诗,宝玉便作了一首长篇“古风”《姽


婳词》。所谓“新题目”,当然是刚发生不久的事情,而不会是清朝入关百年以后乾隆朝


的事情。据笔者考证,衡王被杀,是顺治二年发生在山东青州的真人真事。清军入关后,


衡王本已降清,但第二年发生了“流寇走山东”,李自成的一支残部从北京溃退后占据了


青州,南明势力、闯王残部和清军在青州发生了一场长时间的混战。混战过程中,南明残


部欲拥立衡王“登基”,结果衡王被顺治皇帝下旨诛杀。曹雪芹生活的乾隆朝,没有什么


衡王,也没有什么“流寇走山东”的事情。

    《红楼梦》书中“真真国女孩子”所作之诗,有“岛云蒸大海,峦气接丛林”之句,


红学界一般认为指的是台湾,而那个象“西洋画”一样的金法碧眼的女孩子,多认为应是


荷兰人。台湾是康熙朝收复的,收复之后,宝琴方有可能随同父亲游历台湾,并亲见“真


真国女孩子”其人其诗,那么宝琴就应该是康熙时人。到了乾隆朝,清朝统治台湾已久,


在台湾不太可能再见到荷兰人。

    康熙朝处于明清朝代更替不久的年代,文人以自己的经历去写兴亡感叹的作品,是再


顺理成章不过的事情了,遂有《长生殿》、《桃花扇》等一大批辉煌千古的力作问世,文


人的诗词中感叹兴亡的作品更是汗牛充栋。加之康熙本人对探讨兴亡得失的作品持鼓励或


默许的态度,亲自观演《长生殿》和《桃花扇》,文人写此类作品在当时并无大的顾忌。



    《红楼梦》中的《好了歌解》,红学界往往解释为悲叹家族败落之作,或是逐句附会


为影射书中人物的命运或下场,都让人感到牵强。如果把《好了歌解》理解为感叹易朝换


代、社会沧桑的作品,则要贴切得多。你看:昨日王公已灰飞烟灭,“蛛丝儿结满雕梁”


,今日新贵已粉墨登场,“绿纱今又糊在篷窗上”;昨日“金满箱银满箱”的朱门富户,


今日已成了“人皆谤”的乞丐;昨日还嫌“破袄寒”的穷酸,今日已飞黄腾达,居然做到


了“紫蟒长”的o(︶︿︶)o 唉;昨日选择的东床贵婿“膏粱”子弟,今日居然落草为寇,做了“强


梁”;昨日朱门富户的千金小姐,谁承想今日“流落在烟花巷”倚门卖笑;刚刚入关的清


王朝,“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做故乡”;这一切看似“甚荒唐”的社会大变动


,说明万事万物都靠不住,“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等等。这些以一组一组强烈


对比的骤然兴衰的社会现象,不正是易朝换代的绝妙写照么!

    《〈红楼梦〉曲子》中的那首压卷之作“食尽鸟投林”,说的也应该是社会大变动时


期“算总账”的场景:“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


明报应,欠债的债已还,欠泪的泪已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一个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净


”!远的不说,我们亲自经历的日本侵略者投降、伪“满州国”垮台和国民党政权崩溃时


的景象,不正是这个样子么!

    第二、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一个朝代有一个朝代的文风,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


作品,譬如今天的作家,决然写不出文革期间或五十年代的作品,那么乾隆朝的文人也决


然写不出康熙朝的文章。这是常识性的规律,但却是颠仆不灭的真理。我们可以分析一下


康熙朝文学作品的规律性特点,或者说是有别于以后雍乾时代的文学特色。康熙朝的文学


作品,大的特点有三:一是“言情”,二是“写幻”,三是“以俗为雅”。“言情”、“


写幻”的特点,既是社会大变动时期逃避现实的需要,也是明代后期遗留下的文风。

    所谓“言情”,表现为“十部传奇九相思”,且不说《长生殿》、《桃花扇》等言情


达到登峰造极程度的力作,遍观庸俗文人李渔,李玉和一大批苏州派文人,以及“西泠十


子”等,都是言情高手,作品各有千秋。当时的大剧作家万树就曾在《空青石》中写道:


“算古今情人,多被情伤。离恨天高未补,五色石空炼娲皇。争如向芙蓉粉底,炼笔补天


荒”。从中不难看出该剧以及明末清初大量言情剧作对《红楼梦》创作的影响。所谓“写


幻”,就是把现实生活,通过虚无缥缈的文学手法,表现得光怪陆离,其中以蒲松龄的鬼


狐故事为最。特别需要注意的是,这一时期的“写幻”作品,其塑造的幻境往往不同于传


统的玉皇仙境、佛祖圣境,而是往往类似于《红楼梦》中“太虚幻境”那样一种凭空杜撰


的文学环境,在吴梅村、李玉、万树等人的作品中都往往如此。“认误为真,认真作误”


,虚虚实实,也是当时“写幻”手法的一个通常表现。当时的大剧作家李渔,在创作中就


往往真话假说,反话正言,既不是全然认真,又不是道地作假,真真假假全凭会心人的体


悟。乾隆之后,文坛风气变得凝重,现实主义文风逐渐取代了浪漫主义文风,以《儒林外


史》和《阅微草堂笔记》为代表的作品就足以说明这一点,此时再出现《红楼梦》这样的


作品可能性不大。

    所谓“以俗为雅”,就是用老百姓听得懂的民间语言去写作,所写出的传奇杂剧或小


说,目的就是给老百姓去看的。“他人以说话为说话,笠翁以填词为说话,故有此等妙境


也”,“本色填词不用文”,文章“贵浅不贵深”,这在当时是文坛时尚。特别是文学作


品中对人物性格的描写,力求语言肖似,性格如见,正如李渔所说:“务使心曲隐微,随


口唾出,说一人,肖一人,勿使雷同,弗使浮泛”。由此不难看出,《红楼梦》不仅完全


具有康熙朝文风的三大特点,亦堪称体现一代文风的登峰造极之作。至于雍乾以降,文坛


复古主义开始抬头,文风变得冷峻、典雅,在这种文坛风气熏陶下,是不会产生类似《红


楼梦》这样风格的作品的。

    第三、红学界一般都认为,由于乾隆朝文网甚密,文字狱大兴,曹雪芹为避文网,所


以隐去了书中的“地域邦国”、年代时间以及作者姓名。这种说法貌似有理,实则经不起


推敲。象《红楼梦》这类被目为“淫秽”小说的作品,即使真的“毫不干涉时事”,在雍


正、乾隆以后的大清王朝所有年代,都是必然遭禁的!尤其是乾隆一朝,几乎年年都有文


字狱发生,广大士子噤若寒蝉,象曹雪芹这样被治罪抄家的家庭出身的“黑五类”,是否


有漫漫十年中潜心写作《红楼梦》的可能,是否有敢于拿出自己的草稿给朋友乃至皇族之


人去看的胆量,大可怀疑。

    有清一代,《红楼梦》能够产生的年代,只有康熙一朝。康熙皇帝本人政治上是比较


开明的。康熙早期和康熙末期,虽也发生过“《明史》案”和“《南山集》案”,但均事


出有因。综观康熙60年,大部分时间还是放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特别是康熙八


年至康熙五十年,这四十多年时间出现了连续的宽松、开明、激发的政治环境,因而产生


了《长生殿》、《桃花扇》等一大批不朽的传世名作,这是一个“需要巨人并产生巨人”


的时代,《红楼梦》产生于这个年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只有康熙朝而不是雍正、乾隆朝出现这种类似欧洲“文艺复兴”的繁荣局面,是有着


深刻的历史原因和统治需求的。康熙一朝,大清王朝刚刚建立不久,政权尚不巩固,广大


知识分子特别是“江南士子”,对清王朝尚不肯认同,多数有民族气节的知识分子,与清


王朝采取不合作的态度。为了巩固清朝统治,康熙皇帝采取了召考“博学鸿词”等一系列


开明措施,为鼓励修《明史》而明确宣布要忠于史实,即使出了一些犯忌的话也不予追究


的政策。正是由于采取了这些开明政策,才出现了“一队夷齐下首阳”、知识分子逐渐归


心的社会局面,历经“平三藩”“平噶尔丹”等社会大动荡而政权日渐巩固。政策的开明


和知识分子的归心,必然带来文学的繁荣。

    从另一个角度看,明末清初文化教育的管理机制日益衰竭,造成了社会思想不统一、


百家泛滥的局面,各种民主思想大行其道。康熙有鉴于此,把“理学”钦定为大清王朝的


统治哲学,在哲学界虽然赶跑了自由思想,但自由思想又悄悄地藏身于文学艺术的王国里


继续泛滥。只有这样的年代里,《红楼梦》这样虽然伟大但十分微妙的文学作品,方有问


世的可能。康熙晚期到雍乾两朝,清政权已经巩固,不怕知识分子不合作,当然更不怕“


秀才造反”,清王朝遂改变了以往的宽容政策,转而罗织起一道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严密


而又残酷的文网,文坛又回到了“中世纪”,这个时候难以“产生巨人”,当然也难以产


生《红楼梦》这样伟大的作品。

    第四、根据马克思主义原理,任何一种思想潮流,都有其产生的历史条件和社会条件


,都有其产生的本源和前后相继关系,都有其发生、发展的必然性。《红楼梦》所表达的


那种深刻博大的人文思想,绝不会是作者头脑里固有的或灵机一动凭空产生的。除以上所


述的文学环境的影响以外,明末清初士大夫阶层的一些新思潮、新观念都对《红楼梦》的


产生,发生了重大的影响。换句话说,《红楼梦》所表达的清新的思想正是明末清初思想


界清新空气催化的结果。
发表于 2005-8-26 14:05:46 | 显示全部楼层
对《红楼梦》影响较大的思想家主要有三个:一是李贽及其“童心说”,《红楼梦》


书中主人公贾宝玉的一些异端邪说,正是李贽思想的翻版,“禄蠹”、“国贼”的说法,


原始发明者便是李贽。二是冯梦龙及其《情史》,冯梦龙是明末清初言情文学狂潮的集大


成者,《红楼梦》中“情种”、“情痴”、“情悔”等说法,都是直接来源于冯梦龙的《


情史》一书。三是李渔及其《闲情偶记》,《闲情偶记》一书,对文学戏曲、消闲娱乐、


园林建筑等方面都有独到精辟的见解。《红楼梦》对人物描写重神似而不重形似,对五花


八门的家庭消闲娱乐活动的描写,对“大观园”的美学构思以及文学语言上对真真假假、


虚虚实实创作手法的运用,等等,都明显有着李渔影响的印记。

    康熙一朝,对文化领域这些新颖甚或异端的东西近乎放纵,所以能雨后春笋般地涌现


出来并流行开来;及至雍乾时代,统治者对思想的禁锢越来越严,乾隆修《四库全书》的


过程,就是对思想学术界的一次严厉整肃,可谓一场“文化大革命”,一场文化浩劫!此


时明末清初的那种百家争鸣局面为万马其喑的封建正统思想所取代,明末清初的那些书籍


在此时统统遭到禁止或“抽毁”。洪升完全有条件接触到明末清初的各种异端邪说,而曹


雪芹完全没有可能读到这些书籍,更不要说在作品中尝试实践这些思想了。所以说,《红


楼梦》只能产生于康熙朝而决不能产生于乾隆朝。是康熙朝的思想沃土滋生了这部伟大的


作品。

    第五、研究一部中国古典文学作品创作年代,文字避讳问题不可不察。红学界在避讳


研究方面有点走火入魔,多数红学家都从“脂评本”入手,见仁见智,争论不休,谁也说


服不了谁。这实际上是一场瞎子和聋子之间的对话。“脂评本”均为手抄过录本,程高本


的底本亦应是一个抄本,是否是原著稿本,大可怀疑。既然是手抄过录本,文字是否避讳


,体现的是抄手的意图,而不一定是作者的意图。比如,乾隆朝的抄手抄写康熙朝的文章


,也会自觉不自觉地避讳乾隆朝的讳字,而这些讳字见著于书面则完全不可能是作者的原


意。那么,我们就需另辟蹊径,从作者用字而不是从抄手写字的角度,去研究作者究竟避


讳哪些文字。

    脂批中说:书中用自鸣钟敲了几下来代替“寅时”,是为了避讳寅字,红学家据此推


断《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因为曹雪芹的爷爷名曹寅,故此避讳。这是毫无道理的臆


断。《红楼梦》并不避讳寅字,书中薛蟠把唐寅念成“庚黄”,总不能归罪于抄手笔误,


而确确实实是作者的原意吧。

    我们断定《红楼梦》的成书年代,有几个关键字是否避讳,应特殊注意:乾隆三年,


皇太子永琏薨逝。永琏为乾隆所钟爱,《清史稿》明文记载,当时有旨命避“琏”字讳。


如果《红楼梦》是乾隆年间的作品,借给作者天大的胆,也不敢把书中的重要的、不地道


的人物“二爷”取名为贾琏。还有一事与此有关:鸳鸯拒婚,恨恨地发誓说,就是“宝天


王”、“宝皇帝”我也不嫁!如果是乾隆年间作品,这样写法就更匪夷所思了。弘历登基


前被封“宝亲王”,登基后自然是“宝皇帝”了。只有乾隆朝以前的人方可能这么写,乾


隆朝及其以后的人,是绝对不敢这么写的!这不会是抄手的错误,的的确确是作者的原意


,说明作者最起码应是在乾隆登基之前写完的《红楼梦》,这个作者当然不会是曹雪芹。


康熙帝名玄烨,“玄”字是常用字,清代避讳“玄”字的办法,或是缺最后一笔,或是用


“元”字代替。中药“玄参”改称“元参”沿用至今;《千字文》首句“天地玄黄”改为


“天地元黄”,也流传至今。当时的著名戏剧家李玉,字本为“玄玉”,为避讳遂改称“


元玉”。《红楼梦》过录本中,注意了避“玄”字,但不够严格,那可能是抄手的错,但


把“太虚玄境”写成“太虚幻境”,却应是作者有意避讳而不是抄手所为。笔者怀疑,“


元妃”的命名,是否作者有意利用“玄”改“元”的避讳法,暗示“元妃”即“玄妃”,


亦即死于康熙二十六年的佟皇后。如果作者是洪升,他完全有理由这么做,也与书中“虎


兔相逢大梦归”的判词用意吻合。

    凡此种种,都把考证作者的矛头指向康熙时代,而否定作者是乾隆时代人。有些具体


考证,下文还要详述,此不赘述。

三、为《红楼梦》的作者画一张肖像

    《红楼梦》作者应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他的出身、志向、性格、爱好、家庭、婚姻


、人生经历是什么?红学家们不论是考证派还是索隐派,都在浩如烟海的历史典籍中苦苦


搜寻,却大都不得要领。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作者真是难为死了今天的红学家们!其实


,《红楼梦》的作者虽然隐去了自己的姓名,但在“开卷第一回”中,就比较详实地为自


己作了一篇“自画像”,并在其后的章节中,自觉不自觉地透露了大量的关于作者自身的


信息。由于胡适先生的误导,红学家们往往丢开作品原文,而到乱七八糟的“脂批”中去


探询作者的身影,这实际上是走上了一条舍本逐末的歧途。下面,让我们以《红楼梦》第


一回为主,辅之以其他章节的信息,去为作者描绘一张比较真实可信的画像吧。

    1,《红楼梦》不是一部《三国演义》、《水浒转》之类的历史题材的历代累积型小


说,而是一部以作者亲历的现实生活为题材,大体遵循真人真事创作的小说。作者一开始


就申明:“此系身前身后事”,创作此书的目的,是为了把自己“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


罪,编述一记,以普告天下人”。创作之时,虽然按照“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


无”的“幻笔”手法,“将真事隐去”,但由于写的是真人真事,所以“追踪摄迹,不敢


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该书的创作意图“虽其中大旨谈情,亦不过


实录其事”。看,这多么象今天的电视记实片!虽经过了编辑剪接,甚至故意把面孔弄得


模糊难辨,但却是真实可信的。因此,应该认定:《红楼梦》写的是作者自己的事或作者


亲历亲闻的事,写的是真事,不过作者在创作中按“假作真时真亦假”的方法加以技术处


理罢了。

    2,《红楼梦》的作者应出生在一个“钟鸣鼎食”的富贵家庭,上有“天恩”可“赖


”,下有“祖德”可“承”,应该是一个官宦之家。这个家庭居住在“昌明隆盛之邦,诗


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按照清初的经济社会发展状况,可称“花柳繁


华”的地方,可出“诗礼簪缨”家族的地方,非江南莫属,最大的可能是杭州,康熙一朝


的著名文人,多数是浙江籍,而不会是书中称“长安大都”的北京。作者本人曾经历过“


锦衣纨绔之时,沃甘餍美之日”的很不一般的富贵生活。但后来家庭可能经历了重大变故


,家道中落了,作者本人过着“茆椽蓬窗,瓦灶绳床”的极为艰难困苦的生活。人生经历


过巨大的生活反差!创作《红楼梦》的日子,作者正处于“愧则有余,悔则无益之大无可


奈何之日”,“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谴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


红楼梦’”。

    3,《红楼梦》的作者人生“经历过一番梦幻”,是“跌过跟头”的,“天若有情,


天亦能老,石如无恨,石岂能言”?“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作者胸中有


无限情,也有无限恨。虽然作者借书中主人公之口大骂“禄蠹”、“国贼”,对科举采取


排斥态度,但作者确实是追求过功名的,并自负甚高。书中把主人公譬为一块“娲皇”“


锻炼”成但弃置未用的“补天石”,可见作者的自命不凡。须知在封建社会,具有“补天


”才能的士子,都应是“医国”高手,其志向并非做普通官吏。该石“因见众石俱得补天


,独自己无材,不堪入选,遂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如果当初就无志于功名,为什


么有那么强烈的“补天”愿望?更不会为不得入选而怨叹悲号!作者这种矛盾心理,其产


生原因应和“跌过跟头”有关,由于某种原因,可能是人生路上遇到了重大坎坷,自己自


负甚高却功名无望,以致“一事无成,半生潦倒”,转而对科举采取一种近于仇视的变态


心理,对那些才能不如自己却平步青云的人采取一种讽刺讪骂的态度,不是很合乎情理么




    4,《红楼梦》作者与家庭的关系可能非常微妙,似乎有一肚皮的难言之隐,切肤之


痛。对自己的人生经历一方面自怜自叹、回肠九曲,另一方面也不无愧悔之意,可能是干


了不少荒唐事,似乎出现了家庭反目的悲剧,“一个个象乌眼鸡似的,恨不得你吃了我、


我吃了你”,很可能被迫无奈离开了家庭,但未必出家。如果出家,就不会有“开卷第一


回”那大段五蕴皆不空的表白了。作者一开始就交代说,撰写《红楼梦》的目的,就是告


诉天下人,自己有“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的罪过,“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


态”,反复宣称自己“不肖”、“荒唐”、,并借书中主人公的形象刻画,说自己“天下


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奉劝天下“纨绔”“膏粱”,“莫效此儿形状”;说自己“


有命无运,累及爹娘”。在封建社会,尤其是仕宦人家,子女眼中心中应任何情况下都认


为“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可是《红楼梦》中,对宝玉的父母贾政和王夫人,却不无微词


,特别是在宝玉“大承笞挞”、“抄检大观园”等章节中,父母的形象犹同食子的恶魔和


母老虎。这在“以孝道治天下”的封建时代,是不寻常的。没有极特殊的原因,封建社会


的任何作者都是不会这么下笔的。家庭反目的原因除自己是“不肖”子而外,很可能有人


从中挑拨离间,离间者很可能是“贾环”、“赵姨娘”、“邢夫人”之类,这从“手足耽


眈小动唇舌,不肖种种大承笞挞”一章中可见端倪,“手足”者,兄弟也,“动唇舌”者


,挑拨离间也。

    5,《红楼梦》的作者当终生不悔地以“情痴”“情种”自居,“开辟鸿蒙,谁为情


种”?当然是“怀金悼玉”的作者。他创作《红楼梦》的目的,就是要“将儿女真情发泄


一二”。他要发泄的“儿女真情”,不同于当时“淫秽污臭,荼毒笔墨,坏人子弟”的“


风月笔墨”;也不同于千部一腔、千人一面,“满纸潘安子建、西子文君”的“才子佳人


”类传统笔墨;还不同于“假拟出男女二人姓名,又必傍出一小人其间拨乱”,最终大团


圆结局的市井笔墨;更不同于为了“写出自己那两首情诗艳赋来”,以致书中“鬟婢开口


即者也之乎,非文即理”的“不近情理”之无病呻吟类无聊笔墨。作者之所以要发泄“儿


女真情”,是因为自己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当日所有之女子”,“其行止见识


,皆出于我之上”。作者要发泄的“儿女真情”,不仅有刻骨铭心的爱情,也有“闺友闺


情”,即男女之间的亲情友情。作者对女人的态度,不是那种“皮肤滥淫”之情,而是“


天份中生成一段痴情”,名之以“意淫”之情。这种“痴情”,“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


神达而不可语达”,“在闺阁中,故可为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


目睚眦”。在这个意义上,作者自诩为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实令人有瞠目结舌之感!


康熙年间,言情作品可谓浩如烟海,但符合《红楼梦》这种言情的创作思想和文学理论的


作品,当不会很多;那一时期,以“情痴”“情种”自命的文人亦可谓车载斗量,但此“


情种”非彼“情种”,此类堪称“闺阁良友”的“意淫情种”,很难说有第二个。诸君不


信,可以自己到康熙年间的作品中尝试搜寻一番。

    6,《红楼梦》作者的文学修养堪称时代的佼佼者,诗词水平不同凡响,对戏曲音乐


亦可谓造诣甚深,这从书中大量的诗词曲赋描写中不难看出。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应


十分熟悉骈文,书中《芙蓉女儿诔》等骈文作品足可证明此点。作者对绘画、音乐也可谓


精通,书中对惜春作画、黛玉抚琴情景的描写,可见深得其中三味。作者对当时流行的灯


谜酒令、声色犬马之类亦色色内行,不仅熟悉士大夫阶层流行的雅玩,也熟悉市井小民流


行的俗乐。总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风花雪月,无一不晓。还有一点必须注意,作者


应十分熟悉当时的北京方言,创作《红楼梦》的“假语村言”,基本上是当时北京的市井


俗语,而不是“官话”;作者又比较熟悉当时的江南方言土语,从书中不时自觉不自觉的


流露出的一些江南方言,可证实这一点。但这种江南方言不一定就是“吴侬软语”,越语


也是不无可能的。

    7, 《红楼梦》的作者应相当熟悉当时社会上流行的“传奇”、杂剧,书中提到了大


量的戏剧名称或唱词,都是元明两代和清代康熙朝的作品,完全不见雍乾时代的创作剧目


;作者倘是乾隆朝的人,既然敢于在书中例举康熙朝作品,就应该也敢于例举乾隆朝的作


品;《红楼梦》中未见乾隆朝的剧目,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作者应是康熙朝的人。作者受


《西厢记》和《牡丹亭》的影响尤深,不仅从“牡丹亭杨妃扑彩蝶,西厢记艳曲警芳心”


等章节中可以看出,从书中“写情”、“写幻”的创作手法来看,也有明显的继承发展的


痕迹。红学界都承认,《红楼梦》的场面和语言描写,好多地方用的是戏剧手法,如宝玉


为麝月篦头,晴雯摔门帘子一进一出的场面和三人之间的生动活泼的对话,非写过戏剧的


人,是难以写得如此惟妙惟肖的。《红楼梦》的作者与优伶似有广泛的交往,从书中对宝


玉与艺名琪官的蒋玉函和形似侠客的柳湘莲之间的交往看,是很有可能的;从作者对诸多


戏剧的唱词十分熟悉、信手拈来的情况看,他不仅熟悉戏剧,也有可能是个剧作家,很可


能还是个沉迷演出的票友,正式登台客串演出过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8,《红楼梦》的作者在创作中声称“把真事隐去”,在书中又塑造了一个“甄仕隐


”的形象。甄仕隐姓甄名费字仕隐,家居江南,在本地被推为“望族”。曾慷慨资助穷儒


贾雨村进京赴考,结果贾雨村飞黄腾达之后反恩将仇报,葫芦提乱判了甄女英莲被拐一案


。甄家在遭遇火灾之后变得穷困,投靠岳父“封肃”又遭冷遇,最后愤而随着道士走了。


红学界一般都认为在甄仕隐身上隐写着作者身世和遭遇,是《红楼梦》中大家庭的小缩影


。隐含了什么呢?取名“费”这个古怪字有什么用意?“葫芦庙”失火隐含了什么?与贾


雨村的交往恩怨又隐含了什么?投靠岳家遭冷遇是否隐含作者在穷困后曾投靠亲属寄人篱


下?作者在“开卷第一回”还曾交代:自己写作此书原名《石头记》,是“吴玉峰”为该


书题名《红楼梦》,又有“东鲁孔梅溪”为该书题名《风月宝鉴》,脂批中还见到一个为


《风月宝鉴》作序的“棠村”。这些人当是作者的朋友,考证出这些人的情况,作者本人


的庐山真面目也就昭然若揭了。

    画相至此,《红楼梦》作者的庐山真面目已经呼之欲出了!这个人不可能是曹雪芹,


因为大部分经历与曹雪芹不符,或在曹雪芹身上考证不出。最符合这八大要件的清代文人


,只有康熙朝的以“南洪北孔”著称于世的大剧作家洪升一人而已!

发表于 2005-8-26 14:06:32 | 显示全部楼层
四、洪升的人生噩梦是《红楼梦》的基本素材

   根据目前掌握的材料,我们完全可以推断:《红楼梦》所描写的人生悲剧,就是洪升


人生中所经历的一系列噩梦的真实写照;书中主人公的创作原型,就是洪升自己;书中所


刻画的催人泪下的“闺友闺情”,就是洪升与妻子及姐妹们之间的真挚感情;书中所表达


的切肤之痛和切齿之恨,就是洪升在含泪述说自己的愧悔和愤懑!

    1,优越的家庭出身、良好的文学修养和不合时宜的性格。洪升,字肪思,号稗畦,


又号稗村、南屏樵者。浙江钱塘(今杭州)人。在清兵入关、顺治皇帝在北京登基的第二


年(1645)七月初一,东南各省正是兵荒马乱之时,洪升的母亲黄氏在逃难途中,于杭州


郊区的一个“费”姓农妇家里,生下了洪升。生不逢时,似乎注定了洪升一生的坎坷命运


。亦应是洪升在《红楼梦》中刻意把“甄仕隐”取名为“费”的原因。

    洪升出生的家庭号称“书海”,“门皆赐第,家有珥貂,三洪学士之世胄,累叶清华


”洪升的祖父曾在明朝出任“都御史”的o(︶︿︶)o 唉,父亲洪起鲛也曾在清初出仕,洪升的母亲


是清初大学士黄几的女儿。洪家富贵流传已久,号称“东南望族”。这样的出生地和家庭


,正所谓“诗礼簪缨之族”,“温柔富贵之乡”,洪升在婚前的青少年时期,生活之优裕


可想而知。

    洪升青少年时代受过良好的教育,少年时曾先后师从于国学大师陆繁昭、沈谦、毛先


舒受过正规的传统教育,打下了坚实的文学基础。陆繁昭是当时名动宇内的骈文大家,这


一点对洪升不能没有影响。沈谦擅长词曲。毛先舒则是著名学者,兼擅填词又通音律。在


他们的精心指导下,洪升既善诗词,又精戏剧、音乐,文学修养广博精深,为后来的文学


创作奠定了坚实基础。康熙七年(1668),二十四岁的洪升怀抱济世安民的理想进京谋取


功名,结果落榜。在京期间,他有幸拜当时的诗坛泰斗王士祯为师,诗词水平进一步提高


。得王士祯的称誉和宣扬,此时年轻的洪升诗词水平已名动京师。

    由于青春年少,生活优裕,加之以才情自负,洪升养成了清高孤傲甚至狂狷的性格。


生活脱略不羁,动辄讥呵权贵。交友宴集,常常白眼踞坐,指古谪今,虽然使闻者折服,


但也常常取憎于时。

    洪升的出身、教育、才情、擅长、性格与《红楼梦》中的主人公贾宝玉大致相同,《


红楼梦》中对贾宝玉一出场时通过两首《西江月》的描写,应是洪升著书时愧悔心情的夫


子自道:“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中原来草莽。潦倒不通世


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


怜辜负好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


儿形状”!

    具有狂狷性格的知识分子,在我国封建社会并不少见,但兼具狂狷和“情种”双重性


格的知识分子,则屈指可数;具有这种双重人格又同时具备很高的诗词、音乐、绘画、戏


剧、文学修养的知识分子,更是凤毛麟角了。从目前红学界所能搜集到的有关曹雪芹的全


部史料来看,曹雪芹不具备这些特征。曹雪芹有愤世嫉俗的狂狷性格,但无法证明他有“


情种”的特质,未经历过“风月繁华”生活的人,也很难养成这种性格。从曹雪芹仅存世


的一句诗作“白傅诗灵应甚喜,定教蛮素鬼排场”来看,曹雪芹的诗风流于怪诞,且水平


一般。史载曹雪芹的诗多数此类,可见与《红楼梦》诗词的风格并不相类。除诗词外,红


学界迄今无法证明曹雪芹有其他方面的文学艺术天赋和才能。兼具这种特定性格和特殊才


能的人,查遍康、雍、乾三代史料,洪升一人而已!

    还应注意的一点是,《红楼梦》中主人公贾宝玉那个“爱红”的奇怪毛病:为自己的


居所命名为“绛芸轩”、“怡红院”,为自己取号“绛洞花主”(一说“绛洞花王”)、


“怡红公子”,为“怡红院”题“匾额”为“红香绿玉”,被元春改为“怡红快绿”,等


等,这里面既暗含了主人公的“情种”性格,大概也暗含了主人公原型姓洪这个哑谜,不


外隐说自己是洪家的风流荡子罢了。

    2,迭遭“家难”,坎檩缠身,满腹委曲,无处倾诉。洪升一生遭遇了两次“家难”


。可谓倒霉透顶。第一次“家难”是惨痛的“天伦之变”。康熙八年(1669),洪升落榜


后,从京师返回钱塘,由于别人的挑拨离间,不容于“大母”(一说庶母或继母),结果


被父母逐出了家庭,不得不远走他乡。洪升在《客中秋望》诗中说:“非关游子澹忘归,


南望乡园意总违;三载无家抛骨肉,一身多难远庭帏”。正表达出与父母关系不谐,有家


难回,满腔思亲而又不得见谅的悲怆情怀。

    洪升对自己被逐出家庭的原因讳莫如深,史籍上也缺乏记载,但从《红楼梦》所描写


的内容看,大致有以下几个方面:

    其一,自居“情种”,不务正业。洪升是中国文学史上铁证如山的天字第一号“情种


”,年轻时便以“情种”自居,“客燕台”前便已着手《长生殿》创作,为创作《长生殿


》这样的言情作品,洪升必然广泛涉猎古今言情小说戏剧,无心去读四书五经。这在《红


楼梦》的主人公贾宝玉身上,可以看得很清楚。而红学界考证出的曹雪芹形象,不过是个


“魏晋风度”的人物,与“情种”形象根本不搭界。

    其二,无志功名,继业无望。洪升曾参加过一次科考,但名落孙山;落第后又在京师


得罪了许多名公巨卿,虽赢得了少年诗名,但在当时却不是“仕途经济”的正业;书中的


贾宝玉大言“除‘明明德’外无书”,把四书以外的书都烧了,并痛斥科举进身的人为“


禄蠹”、“国贼”,这些为世人侧目的叛逆性格,与史有明载的洪升年轻时的举动是如出


一辙的,在曹雪芹身上,没有任何史料证明这一点。

    其三,交结优伶,终日游荡。从“情种”性格和写作《长生殿》的需要看,洪升年轻


时都必然广泛交结“优伶”,终日在外游荡,这在记载洪升生活的典籍中有案可查,在《


红楼梦》描写贾宝玉同蒋玉函、柳湘莲等“名伶”的频繁而又亲密的交往中亦可见端倪;


但在曹雪芹身上,却没有与“优伶”过从甚密的史料支持。

    其四,淫辱母婢,有同性恋倾向。天下“灵气”钟情于女子而不钟情于须眉的观点,


不是《红楼梦》首创的,而是冯梦龙的始作俑之言。洪升受冯梦龙的影响是毫无疑问的,


因此也必然有许多贾宝玉那种“爱红”的“情不情”的举止,被父母判定为“箕裘颓坠”


、不可救药。《红楼梦》中由于宝玉的轻佻举止,导致金钏投井,很可能是洪升亲历亲为


的丑事,结果成为被人攻击的口实。宝玉爱吃丫鬟嘴上的胭脂,对这一点过去红学界都感


到奇怪,似乎不可理解。其实,宝玉不是谁嘴上的胭脂都吃,他自己亲姐妹的不吃,宝钗


、黛玉、湘云等心爱的人不吃,就连他自己身边的丫鬟袭人、晴雯、麝月等人的也不吃,


而是专吃鸳鸯、金钏二人嘴上的胭脂。这两个人,一个是祖母之“大丫头”,一个是母亲


的“贴身丫头”。如此描写,不能没有深意,正是贾政以“淫辱母婢”为由对宝玉痛加笞


挞的口实。

    凡此种种,使父母对洪升失望之心日趋严重,终因“手足眈眈”的导火线,父母盛怒


之下,一痛决绝,把洪升逐出了家庭。一般说来,作为“严父”,在激怒的情况下,把儿


子撵出家庭,甚或宣布断绝父子关系,都是可能的;但作为“慈母”,如无极特殊理由,


却很难想象会有此举动。洪升被逐出家庭,确实是父母意见一致而发生的“家难”,洪升


自己的诗词中对此有明确记载。史学界有人推测洪升的母亲是“侧室”,逐洪升的“大母


”是“正室”;有人推测此时洪升的母亲已逝,逐洪升的是继母。这些推测都是站不住脚


的。洪升的母亲作为当朝“大学士”黄几的女儿,为人作“侧室”是不可想象的;洪升被


逐出家庭多年后,他的母亲还健在,洪升诗作中可以证明。唯一的理由就是洪升确实既触


怒了父亲,也得罪了母亲,而“淫辱母婢”大概是得罪母亲的最可能的原因。

    洪升的种种“不肖”行为与《红楼梦》中贾宝玉的怪诞举止如出一辙,不会是简单的


巧合,《红楼梦》一书只能是洪升自己“编述”生平,“告罪”天下的作品。书中宝玉虽


然未见被逐,但却“出家”了,“出家”和“被逐”都是离开了家庭。这样写法,真真假


假,即为自己遮羞,又为父母顾及体面,是可以理解的。

    挑拨洪升与家庭关系的人是谁,今已无考。但从《红楼梦》中宝玉同贾环“手足眈眈


”以及赵姨娘、邢夫人等“大母”、“庶母”对宝玉的态度看,挑拨者的身份就很清楚了


。史料上记载的逐洪升的“大母”,不能反推洪升的亲母为“侧室”,只能理解为“邢夫


人”之类的“伯母”。值得注意的是,《红楼梦》对贾环和他的母亲赵姨娘,写得从生理


上到心理上都十分丑陋不堪;对主人公贾宝玉的伯父贾赦广蓄姬妾、欺压良善的种种丑行


,以及在这些事件中刑夫人的所作所为,亦写得极为可憎。作者笔墨本属忠厚,写王熙凤


劣迹斑斑,但又聪明能干,嘴皮子乖巧,自有其可爱之处;写“呆霸王”薛蟠低俗陋劣,


身负命案,但他又讲义气,不奸猾,也自有其忠厚的一面。惟独对赵姨娘母子和贾赦夫妇


,作者充满了情感上乃至生理上的厌恶,把他们写得一无是处。这应该是遭遇“天伦惨变


”后,洪升对挑拨者耿耿于怀、终生不能释然的表达方式吧。

    洪升父母是否规劝甚至“笞挞”过洪升,于史无考,但从逐出家庭这种最高惩罚来看


,洪升在离家前,必然遭受过父母的严厉惩罚,惩罚后仍然无效,才会断然采取逐出家庭


这一最后手段,这是不言而喻的,这一点在《红楼梦》中亦可见端倪。“钱塘洪家”的家


庭矛盾,史有明载;而“江宁织造”曹家,未见可证明家庭有过严重纠纷的史料。洪升不


仅在违反封建礼教的歧途上越走越远,而且恶劝,可以说屡教不改。洪升的老师规劝过洪


升,史籍上有明证:毛先舒曾作过一首《水调歌头 与洪升》,词中写道:“君子慎微细


,虚薄是浮名。子家素号学海,书籍拥专城。不在风云月露,耽搁花笺彩笔,且问十三经


。屋漏本幽暗,笃敬乃生明。百年事,千古业,几宵灯。莫愁风迅雨急,鸡唱是前程。心


欲小之又小,气欲敛之又敛,到候薄青冥。勿谓常谈耳,斯语可箴铭”。从这里不难看出


,洪升青春年少时,没有“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而是性格“虚薄”,心


高气盛,醉心“风云月露”,热中“花笺彩笔”,完全有理由被父母判定为继业无望的“


不肖”子。所以,洪升在著书时,方有痛悔自己“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的


话。

    在封建社会,被逐出家门是不肖逆子,子女又不能与父母争论是非曲直,所以洪升终


身不言被逐出家庭的原因,但内心之痛苦郁闷可想而知,通过小说的形式,以曲笔道出这


一过程,不正符合《红楼梦》中所说:把自己“之罪,编述一记,以普告天下人”的用意


么!考证曹雪芹的身世,从未见辜负亲人和师友教育规训之事,当然也没有为此而著书“


告罪”的理由。

    洪升经历的第二次“家难”是“破家之难”。洪升离家七年之后,也就是康熙十五年


(1676),洪升的父亲洪起鲛遭人诬陷,被朝廷“发配”到“宁古塔充军”。这期间洪升


四处奔走,拜托权贵,营救父亲,但遭了不少白眼。又急于赶回家去,侍父北上充军,除


夕泊舟杭城,正月初一解缆北上。这些在洪升诗作中均有记载。其后洪父中途遇赦,侥幸


得以返家,但此时家已破了。洪家是否被查抄,史无记载,但在清代,仕宦之人一旦犯下


了充军重罪,其家鲜有不被抄没的,“树倒猢狲散”的结局,可想而知。《红楼梦》中所


写荣府的结局,应是洪升亲自经历的事情。

    3,生活极端困苦,寄人篱下,“一技无成,半生潦倒”。洪升被逐出家庭后,于康


熙十三年(1674)再次入京,开始了他漫长的国子监生生活。长期生活在北京,这是洪升


熟悉“假语村言”的根本保证;出生在杭州,又是他不忘江南土语的基础。没有这种特殊


的生活经历,是不可能用独特的“假雨村言”写出《红楼梦》的。这期间,洪升不曾做过


一官半职,生活十分清贫艰难,体遍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他的友人陈缯描述他的生活是


“卖文供贯酒,旅食转依人”。洪升自己也透露:“八口总为衣食累,半生空囿利名场”


。“依人空老大,乞食愧英雄”。诗中透露他此时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寄住谁家呢?


只能是他的外祖父、也是妻子的爷爷黄几家。黄几此时身居大学士兼吏部尚书的高位,生


活应极为豪富。《红楼梦》中描写林如海捎书托贾政,为贾雨村“轻轻地”谋了一个“应


天府尹”的o(︶︿︶)o 唉肥缺。“应天府尹”可是当时的“直辖市”、“江南总督”的驻地“南京


市”的“市长”,不是一般人能谋得的职务,只有黄几这样的手握干部调配大权的重臣,


方可“轻轻谋得”。此时洪升的岳父黄彦博已去世,在封建大家庭中,孤儿寡母的日子往


往是不好过的,黄蕙的母亲也必然处于孤苦无告的境地,又当不得家,洪升此时携家带口


前来投奔,其不受欢迎就可想而知了。再加上洪升本人“亦知贫贱世看丑,耻以劲柏随蓬


科”,“平生畏向朱门谒,麋鹿深山访旧交”的倨傲性格,寄住岳家期间屡屡遭人白眼,


受尽挪谕讥诮,也是不言而喻的必然结果。

    《红楼梦》中所写的“林黛玉抛父进京城”,“荣国府收养林黛玉”,“一年三百六


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以及甄仕隐投靠岳家的遭际,都应是洪升夫妻这一段生活的曲


折表达。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抛父”、“收养”、“严相逼”等难堪字眼,如无切肤之痛


,是难以如此着笔的。从道理上讲,黛玉之母虽然去世,但作为“两淮巡盐御史”的黛玉


之父林如海,如此显赫之o(︶︿︶)o 唉,在那个时期,何至于没有一大堆姬妾鬟婢,何愁没人侍侯


一个独生爱女,而把她送到外家去寄养?洪升这里隐写的实际是自己被逐出了家庭。“林


如海”这个名字与洪升父亲“洪起蛟”这个名字也应有“蛟龙出海”意义上的关联关系。


书中描写林如海病逝时,黛玉在贾琏的陪同下,曾“回南”去奔丧,时间几乎经历了一个


秋冬,中间还托人捎过一次御寒的大毛衣服;黛玉回来后,并未见脸上有悲戚的表情,而


是打点分送家乡的土产礼品。这是不合常人礼节的举动。其实,洪升在这里隐写的是自己


因父亲被发配充军而回杭州侍父北上这段真实经历,父亲中途遇赦,并未逝世,当然不会


有丧父之悲痛表情了。书中描写的这段时间,与当年洪升回南侍父的时间是一致的。红学


界早就有人觉察到在黛玉身上有作者自己的影子,但囿于在曹雪芹身上查不出寄人篱下、


孤苦无告的经历,所以一直不得要领;认定洪升的原作者身份,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康熙二十一年(1682),黄几因年老“致仕”,举家返回原籍杭州。洪升此时在京更


失去了生活依靠,困难程度进一步加剧。直至康熙三十年(1691)春返家故里,这几近十


年的时间,洪升经常穷到揭不开锅的程度,“有时烟火寒朝昏”,就是洪升此时生活困苦


的形象写照。他的爱女,就是此时在贫病交加中夭亡的。《红楼梦》中幼年被拐的香菱的


悲惨命运,很有可能是洪升在痛悼爱女的心情下创作出来的。

    在此期间,洪升广泛结交中下层文人、优伶、僧道,当时著名文人如朱彝尊、毛奇龄


、吴仪一、查慎行、李式玉、吴雯、赵执信等,都与洪升终生交好。另外,洪升与“南党


”领袖徐乾学、高士奇等亦有往来,尤其与高士奇亲善。洪升不仅生活上得到这些朋友的


一些接济,也在朋友的鼓励下,得以继续其代表作《长生殿》传奇的创作。前后历经十年


,三易其稿,终于完成。一搬上舞台便倍受欢迎,到处传抄搬演,轰动整个剧坛,从康熙


皇帝到王公贵族,从朱门富户到平民百姓,“家家‘收拾起’”(李渔作品中语),“户


户‘不提防’”(洪升《长生殿》中语),可见红极一时。《红楼梦》中,对贾宝玉与三


教九流及上层社会的交往,特别是与优伶的过从甚密的描写,对众多剧本、唱词的描写,


应来源于洪升此段生活。
发表于 2005-8-26 14:12:56 | 显示全部楼层
4,妻子多才多艺、多愁善感,夫妻齐眉举案,共度艰难。前文已述,洪升的妻子黄


蕙,是大学士黄几的孙女,庶吉士黄彦博的女儿。洪家与黄家是两辈姻亲,洪升的母亲是


黄蕙的嫡亲姑母。黄蕙虽出生在仕宦家庭,但因从小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在封建大家


庭中,不免受些窝囊气。小的时候,同母亲经常到“钱塘洪家”即亲姑母家住上一段时间


,是情理中的事情;与表兄洪升可谓青梅竹马的关系,这在我国封建社会,是最容易发展


成夫妻关系的。因从小受过良好教育,黄蕙精通音律,雅好词曲。洪升夫妻间有共同的兴


趣和爱好,加之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后又如愿结为夫妻,时相酬唱,举案齐眉,可谓人间


仙侣。从黄蕙角度看“嫁得个才貌仙郎,博得个地久天长,折准些幼年坎坷形状”,人生


展示出无限美好的前景。《红楼梦》中的湘云,应是黄蕙婚前的、“咬舌子”叫“爱哥哥


”的形象。以黄蕙的出身和教养,婚后敬长睦亲,稳重和平,劝夫追求功名,以博夫贵妻


荣,应是必然的举动。因夫婿不务正业,热中于传奇创作,夫妻间不时发生一些口角摩擦


,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红楼梦》中的宝钗,应是黄蕙婚后到被逐出家庭前的、稳重和


平、聪明敦厚、为全家敬重的形象。但老天偏偏不从人愿,婚后不久,便发生了“天伦惨


变”,随同夫君一起被逐出家庭,生活困顿不堪;寄住在娘家,受尽人间白眼,作为一个


多愁善感的女子,终日以泪洗面,就是情理之中的必然之事了。《红楼梦》中的黛玉,应


是黄蕙被逐出家庭后、寄人篱下、不再劝夫功名、终日以眼泪还情债的形象。被逐出家庭


前,洪黄的爱情婚姻应是“金玉良缘”;被逐出家庭后,二人之间的爱情婚姻则只能是“


木石前盟”了。红学界流行“钗黛合一”之说,不无道理。实际上,洪升笔下,《红楼梦


》中最可爱的钗、黛、湘三人,其原型都应是爱妻黄蕙一人,不过是黄蕙人生的三个阶段


罢了。“金玉良缘”和“木石前盟”,也不过是爱情婚姻生活的两个阶段罢了。从书中人


际关系的安排看,三人与宝玉都是表亲,三人都有幼年丧父或丧母的经历,三人都擅长诗


词、通晓曲乐、多才多艺;至于性格上的差异,一个人在人生不同阶段的遭遇面前,表现


出不同的性格,是不奇怪的,也是必然的。

    其实,《红楼梦》一书在创作之初,很可能并没有钗、黛二人而只有湘云一人,书中


有两处明显的证据:一是“因麒麟伏白首双星”的谶语,暗示的应是宝玉同湘云白头偕老


,而不是湘云嫁给卫若兰。二是湘云原来是从小就在贾府寄住,与宝玉是从儿时一起长大


的,这在湘云同袭人之间的一番体己话中可以看得很清楚。宝玉和湘云儿时同住的场所叫


“绛芸轩”,“绛”是红色,指宝玉,“芸”大概代指湘云,“绛芸轩”便是宝玉湘云合


住的屋子。实际上,宝湘之间的婚姻,既是“金玉良缘”,有金麒麟为证,也是“木石前


盟”,有湘云和袭人小时相约共事一夫的童言为证。不过洪升在创作过程中,为了写情的


需要,大概也有借鉴《长生殿》写三角、四角恋爱的原因,把湘云一分为三,添写了钗黛


二人,让三人与宝玉都是表兄妹或表姐弟关系,并用宝玉这个名字和泛指女人的钗黛二字


混合而成宝钗、黛玉两个名字,在二人身上同时也寄托一些自己的遭遇和心理活动。人物


角色虽然分开了,但在描写上还保持千丝万缕的联系:黛玉称“潇湘妃子”,感叹“湘江


旧迹已模糊”;湘云的“判词”是“湘江水逝楚云飞”,“云散高唐,水涸湘江”。湘江


在湖南,与黛玉、湘云的家乡本无涉,洪升这里用“湘江”代指的是江南,不是狭义上的


地名。这种推测,不为无由吧。

    可能有人会发问:若说钗、黛、湘合一,如何解释“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的《红楼梦》曲子?曲子中的钗黛之间,爱情不是排他的


么?婚姻不是矛盾的么?实际这是没有理解作者的真意。这首曲子中所提的“阆苑仙葩”


和“美玉无暇”,指的并非是宝玉和黛玉,宝玉是“有瑕”之玉,有“赤瑕宫”为证,并


非无暇美玉;曲子指的应该是宝钗和黛玉,有“太虚幻境”中二人共用一幅图画、一支曲


子为证。这首曲子的真实意思,用现代语言表述,应是:若说月下老给我们没有配好姻缘


,我为什么能和钟爱的她结为夫妻、齐眉举案呢?若说月下老给我们配的是好姻缘,为什


么我们夫妻命运多舛,夫贵妻荣的“心事”“虚化”了呢?还有对宝玉梦中骂的、恰巧又


被宝钗听到的话:“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什么‘金玉姻缘’,我偏说‘木石姻缘’!


”应如何理解?其实这句话正是洪升对世人誉其与黄蕙的婚姻是门当户对的“金玉良缘”


的反驳,是对自己与黄蕙从小在一起,因青梅竹马而结成的“木石前盟”的肯定,是对被


逐出家庭,夫妻过“木石姻缘”生活不悔心情的表述。如此理解,也不算牵强吧。

    《红楼梦》中所写的除宝、黛、湘之外的“金陵十二钗”“正册”、“副册”、“又


副册”中的诸多女子是谁,今已不可考。我们唯一能知道的,是洪升有两个兄弟、两个姐


妹,他们的名称、经历已无从搞清楚,但与《红楼梦》中宝玉的亲生兄弟姐妹数量相同。


至于其他的亲属女子、鬟婢女子,洪升在自己家和寄住的岳父家,阅人可谓多矣,无法一


一考证。《红楼梦》是小说,凡作者亲见亲闻之人之事,皆可写入书中,安在某人名下,


如果逐一可考,则不成其为小说矣。只要能断定洪升主要是根据自己的经历创作的该书,


就达到目的了,也无须不分巨细,逐一考证。曹雪芹的爱情婚姻生活,至今未见任何真实


可信的史料,不论是“金玉良缘”还是“木石姻缘”,曹雪芹都没经历过。破家前曹雪芹


尚是儿童,不可能有爱情生活;破家后穷愁潦倒,谈何“金玉良缘”?只有洪升前半生和


后半生判若天壤的婚姻生活,才体现了“金玉良缘”和“木石姻缘”的强烈对照,才应是


《红楼梦》创作的真实素材。

    5,聚演《长生殿》罹祸,终生功名无望,遗恨无穷。康熙二十八年(1689),洪升


遭遇了人生最沉重的一次打击。八月中秋后的一天,洪升在家中会集士人名流,演唱自己


的得意之作《长生殿》。当时以明珠、余国柱为首的“北党”和以徐乾学、高士奇为首的


“南党”之间,“党争”十分激烈。洪升因与高士奇谊属同乡,年龄相同,交往较多。故


而明珠党人借口太皇太后和佟皇后的丧期未满,“国丧”期间“聚演”戏曲而弹劾洪升。


按封建礼制,皇后薨逝,应受三年丧期,从康熙二十六年佟皇后薨逝之日到康熙二十八年


洪升聚演《长生殿》之时,确实不满三年之期。康熙帝对太皇太后和佟皇后确实一往情深


,一怒之下,捕其下狱,革除其国子生籍,彻底阻断了洪升的仕进之路。同时因看戏受到


牵连的还有朱典、赵执信、查慎行、翁世庸等五十余人。其中翁世庸是首任台湾太守,“


真真国女孩子”的诗,很可能是洪升从他那里听来的。时人感叹赵执信说:“可怜一曲《


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用到洪升身上也是贴切的。这次事件不应视为一次“文字


狱”,因为康熙帝本人也十分欣赏《长生殿》,曾亲自观演并自定“赏格”二十两纹银,


是天下皆知的事情。纯粹是因为触犯了“国丧”大忌,并为“党争”所利用,应属咎由自


取。因而此事件并未影响到洪升的创作生涯,反而由于绝了功名之念,创作更潜心了。



这次事件,应是洪升创作《红楼梦》的根本动机所在。另外,在清朝的科举史上,洪
家以前也遭受过严重打击:顺治十四年十一月江南主考方猷、副主考钱开宗,被给事中阴


应节参奏,告发其科场作弊。结果二人被“正法”即被砍了脑袋,妻子家产被籍没入官。


这就是著名的清初三大案中的“科场案”。“科场案”中的倒霉鬼副主考钱开宗,正是洪


升的“表丈”。《红楼梦》中的那块“顽石”,寓意实在是太深刻了:“石”能“言”的


原因是“有恨”,这是古典文学所熟悉的“通典”。《红楼梦》作者用此典的目的,不外


是说明我有“补天”之意,也有“补天”之才能,但却遭到了“革去功名”断绝仕途的下


场,岂能无恨?这也是洪升借书中主人公贾宝玉之口,大骂“明珠党”人为“禄蠹”、“


国贼”的原因所在。曹雪芹是否有功名之念,是否有科考落第的经历,无法考证清楚;但


无论如何也证明不了曹雪芹产生过“无材补天”的强烈怨恨,当然也没有自譬“顽石”的


理由。

    6,综合以上所述,我们不难看到:洪升在家庭和寄住家庭的经历,与《红楼梦》中


贾宝玉在荣国府的经历,真是如出一辙,这绝不是牵强附会。《红楼梦》中,作者奇奇怪


怪地写了一“甄”一“贾”两个宝玉,互相映衬,正是要表达通过书中主人公写自己之意


;在“江南”的宝玉才是“甄”(真)宝玉,书中的宝玉是个“贾”(假)宝玉。曹雪芹


虽出生在江南,但随家北上时尚在童年,一生基本上在北京度过的,在他的内心深处,不


会有一个江南的“甄”(真)宝玉形象。

    在洪升生前,他的同时代人,也是他的朋友曹寅,就是那个红学界熟知的曹雪芹的爷


爷、时任“江南织造”的曹寅,就似乎知道洪升和《红楼梦》的关系。曹寅曾写过一首名


为《赠洪肪思》的七律:“惆怅江关白发生,断云零雁各凄清。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著


书恐惧成。礼法谁曾轻阮籍,穷愁天亦厚虞卿。纵横摆阖人问世,只此能消万古情”。曹


寅与洪升当年在北京时就应该熟悉,所以诗中首联方有老朋友多年不通音信,暮年江关重


见,二人皆已白发之感叹;颌联写的是洪升平生遭际:年轻时的优越生活在荒唐中度过,


垂垂老矣,却在恐惧中写成了一本书。我们要发问:洪升的什么著作是在垂老之年恐惧中


写成的呢?《长生殿》是年轻时的作品,且写作时无须恐惧;晚年的最后一篇作品是《四


婵娟》,写的是古代四个美貌聪明的女子,更无须恐惧。唯一可令洪升恐惧的作品是晚年


写就的小说《红楼梦》。颈联说的是洪升一生的性格,象阮籍一样轻蔑封建礼法,也象虞


卿一样经常有朋友帮助。尾联最堪注意:能表达你我“万古”深情的唯一事情是“问世”


,什么“问世”?当然是那本“垂老”“恐惧”中写成的书的刊刻问世。能使这本书问世


的人是个“纵横捭阖”的人,这个人不会是洪升,只能是曹寅的夫子自道。曹寅要为洪升


刊刻恐惧中写成的这本书么?这本书是《红楼梦》么?请诸君细细想来。

发表于 2005-8-26 14:13:33 | 显示全部楼层
五、洪升凄楚无告心情的撕心裂肺般的呐喊

    红学界的好多学者都有一种迷惘,那就是林黛玉的众多诗作基调过于悲凉了。虽然父


母早逝,孤身一人,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但上有“老祖宗”的疼爱,下有众姐妹的呵护


,更有贾宝玉形影不离心心相印的爱情,何至于小小年纪,就时不时赋出一首撕心裂肺般


的诗作,表达出一种凄楚、怨恨、悲凉、无奈且无助无告的复杂心情?大观园里边虽然不


尽是歌舞升平的景象,也有许多勾心斗角的小动作,但敢于公然欺负林黛玉的主子或奴才


还没有,何至于让她产生出“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那样悲愤的感觉?如果


我们把林黛玉在大观园中的心情,看作是洪升夫妇“家难”后寄人篱下时的心情,把林黛


玉的诗作,看作是洪升夫妇表达愤懑无奈心情的诗作,这一点就迎刃而解了。

    如前文推断,《红楼梦》中的林黛玉的生活原型是洪升的爱妻黄蕙,实际上,洪升在


宝钗、黛玉身上,也寄托着自己的影子。书中的主人公名字叫宝玉,而宝钗名字的头和黛


玉名字的尾,合起来恰是宝玉,剩下的钗黛二字,又恰是古代对妇女的泛称。夫妻一体嘛


,用这样的创作手段来表达作者自己同时也是作者妻子兼有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实际


上,书中林黛玉的形象,创作的成分居多,这一点在红学界是有共识的。林黛玉身上,更


多折射着作者自己的影子,从“弃父”进京、寄养“外家”这个基本事实看,就是洪升自


己的经历。此时已是洪升婚后,夫妻一起寄人篱下,写在女方身上,亦无不可,所以,书


中从“判词”到内容,都是用“二宝”、“二玉”合传的方式写的,给人一种真真假假、


虚虚实实的感觉。《红楼梦》的创作手法本来就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嘛!综观书中的诗词韵文,洪升都表达了哪些内心的隐秘呢?

    1,洪升对自己被逐出家庭耿耿于怀,不时流露愤懑无奈之心情。书中第78回贾宝玉


杜撰的《芙蓉诔》,红学界一般认为是明诔晴雯,实诔黛玉,这是不错的。问题是黛玉身


上寄托着作者自己的身影,所以亦应看作是对自己不幸遭遇的诔文。诔文中叙述了自己因


遭谗言而与家庭反目的原因:“花原自怯,岂奈狂飚;柳本多愁,何禁骤雨,偶遭蛊趸之


谗,遂抱膏肓之疚”,“诼谣蹊诟,出自屏帏,荆棘蓬榛,蔓延户牍。岂招尤则替,实攘


诟而终。既饨幽沉于不尽,复含罔屈于无穷。高标见嫉,闺帏恨比长沙;直烈遭危,巾帼


惨于雨野”。把晴雯喻为贾谊被谗、鳏窃息壤被诛,实为不伦;但以此来比喻洪升自己遭


谗贾祸,则是贴切的。“昨承严命,既趋车而远涉芳园;今犯慈威,复泣杖而忍抛孤柩”


。“汝南泪血,斑斑洒向西风;梓泽余衷,默默诉凭冷月。呜呼!故鬼蜮之为灾,岂神灵


而亦妒。钳破奴之口,讨岂从宽;剖悍妇之心,忿犹未释”!这里洪升简直把自己被“破


奴”“悍妇”构谗,因而不容于父母,被逐出家庭一事,用曲笔表达得淋漓尽致!洪升自


小跟随陆繁昭学习过骈文,在这里用此种文学形式表达心情,是顺理成章的。

    《红楼梦》其他一些诗文中,也有作者同类心情的表述。在第51回薛小妹新编的“怀


古诗”中,作者写道:“名利何曾伴汝身,无端被诏出凡尘。牵连大抵难休绝,莫怨他人


嘲笑频”。“只缘占得风流号,惹出纷纷口舌多”。这实际上是作者借怀古之名,行述己


之实。惟恐读者不明白,在诗后又通过宝钗黛玉的一段对话,说这些诗“无考据”、“不


大懂得”、“胶柱鼓瑟”、“以讹传讹”。正是借他人之酒杯,浇自己块垒之文字。

    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黛玉所作的《秋窗风雨夕》中,作者写道:“满纸自怜题素怨,


片言谁解诉秋心”?这是对《红楼梦》创作宗旨的最精辟的概括。说作者自悔、自怨、自


责,都不够准确,作者虽有愧悔之情,但更多的是自我欣赏并不被理解的哀怨心情,用“


自怜”来表达作者著书时的心情是再准确不过了。洪升这个人的种种不幸遭遇说来也巧,


多是发生在秋季,因此,《红楼梦》中表达哀怨自怜心情的诗词,多是悲秋之作,作者盼


人理解又怕人理解自己的“诉秋心”,这点与书中开始那首“谁解其中味”的诗句,所表


达的心情是一致的。表达这种特定心情的诗词,没有特定的生活经历是写不出的,洪升写


得出,曹雪芹写不出。

    2,洪升对自己被逐出家庭后,夫妻萍踪浪迹,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不时流露出痛


苦郁闷的心情。这些心情的表达,大多体现在黛玉的悲凉风格的诗作中。其中最典型的就


是那首脍炙人口的《葬花词》:“闺中儿女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明媚鲜妍能几


时,一朝飘泊难寻觅”,说的是飘泊在外的郁闷。“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说的是寄人篱下的痛苦。

    在第38回黛玉“魁夺菊花诗”中,黛玉的三首诗,更是这种心情的鲜明流露:“孤标


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园露庭霜何寂寞,鸿归蛰病可相思”?“醒时幽怨同谁诉


,衰草寒烟无限情”。同在菊花面前,别人看到的是美好,是狂放,是清高,而在黛玉的


眼中心中,则是一片痛苦凄凉!

    在黛玉的泣血之作《秋窗风雨夕》中,这种心情的表达更可谓字字血声声泪了:“已


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泪烛摇摇若短檠,牵愁照恨动离情”!“灯前似伴


离人泪”。这里表达的秋季的哀伤,很可能既有离别的痛苦,也有中秋后被革职下狱的愤


懑!

    在黛玉偶然填成的《柳絮词》中,表达的更应是洪升离乡别亲、浪迹天涯的痛苦与思


念:“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舍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


。这里已作白头之叹了,表面上写的是黛玉,实质上写的是作者自己,以黛玉之小小年纪


,无论如何不会叹白头的。

    更堪注意的是书中主人公贾宝玉唱的那首《红豆曲》:“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


不了新愁和旧愁”!“展不开的眉头,挨不明的更漏”!“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


不断的绿水悠悠”!这哪里是一个纨绔子弟“无故寻愁觅恨”的无病呻吟,恰是经历了无


数“新愁”、“旧愁”的洪升对自己噩梦挥之不去的血泪倾诉!洪升著书时,新愁旧恨,


悉堆心底,应有这样凄楚的吟唱;曹雪芹除了儿时被抄家这点隔靴搔痒之恨外,谁还考证


出了什么新愁旧恨?

    3,洪升被逐出家庭后,飘泊中对故乡和亲人的思念之情,以及不被理解原谅的幽怨


,也在诗中不时流露。黛玉那篇著名的《题帕三绝》,就是这种心情的真实写照:“彩线


难收面上珠,湘江旧迹已模糊;窗前也有千竿竹,不识香痕渍也无”?离家已久,家乡的


景色已在心中模糊了,但思家之心更强烈了。在“菊花诗”中,这种思乡之情表达得更为


直白:“鸿归蜇病可相思”,“谁去依依随雁断,惊回故故恐蜇鸣”。“雁断”、“蜇鸣


”是古人寄托乡愁的常用典故,洪升在这里反复使用,其情之深,可见一斑。洪升一生诗


作中,思乡思亲之作,比比皆是,见之于洪升传世的诗集中,可与《红楼梦》对照看,对


《红楼梦》表达的是洪升自己经历这一点,就会理解的更深切了。谓予不信,可请亲爱的


读者心里装着洪升的一生坎坷而又无告的悲惨遭遇,在一个苦风凄雨的秋夜,伴着一盏昏


暗的孤灯,去吟哦一下《秋窗风雨夕》,试一试会产生什么样的心理共鸣?这种泣血的思


乡思亲之作,洪升完全有理由在著书时反复表达,而曹雪芹儿时就随家庭返回了北京,亦


未闻有生离死别的遭遇,怎么可能滴着血泪去写思亲思乡之作?他的乡在哪里,亲在何方




    有意思的是,在黛玉和湘云凹晶馆“联诗”中,结句是“寒塘度鹤影,冷月葬诗魂”


。这几乎就是洪升一生结局的谶语!洪升确实是在寒冷的江面上,在一弯冷月的照射下,


葬身水府的!这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巧合!洪升之死,巧合之处还不仅于此,死的那天,又


正是李隆基和杨玉环“七夕盟誓”之际!看来,洪升与他的两部呕心沥血的代表作《长生


殿》和《红楼梦》,确实有生生死死的不解之缘!

    六、洪升创作的双子星座——《长生殿》与《红楼梦》比较

    倘不抱任何思维定式或成见,请诸君认真地而不是马虎地、思辩地而不是简单地阅读


并比较一下《红楼梦》和《长生殿》,我们不难发现,两部震古烁今的煌煌巨著,虽然一


是小说,一是传奇,体裁不同,但竟那么相似,就象一根藤上结的两个瓜果,一个母亲生


的一对孪生姐妹,同一天空中耀眼的双子星座!

    1,两部巨著的主题相同。《长生殿》的第一出,开明宗义阐发了作者的言情主题:


“今古情场,问谁个真心到底?但果有精诚不散,终成连理。万里何愁南共北,两心哪论


生和死。笑人间儿女怅缘铿,无情耳。感金石,回天地,垂青史。看臣忠子孝,总由情至


。先圣不曾删郑卫,吾奇取义翻宫徵。借太真外传谱新词,情而已”。《红楼梦》第五回


,作者借“太虚幻境”唱道:“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


伤怀日,寂寥时,试谴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从这里可以看出


,两部作品的主题,都是为了表达作者的“至情”理想。

    洪升创作《长生殿》的过程中,删去了传说中的“太真秽事”,专写爱情忠贞专一的


杨玉环,借用“钗盒情缘”的道具,通过“定情”、“埋玉”的情节,描绘了一场动人心


魄的爱情悲剧。《红楼梦》中,也通过对“金玉良缘”的否定,倾全力描写感天动地的“


木石前盟”,使宝黛爱情的毁灭,博得了历代多少人同情的泪水。哲人说:悲剧就是把有


价值的东西打碎给人看。《长生殿》和《红楼梦》,就是把作者自己精心塑造的“钗盒情


缘”和“木石前盟”打碎,展示给读者的爱情悲剧。

    两部力作所表现的爱情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对不涉于淫乱的“意淫”之情的讴歌。


“李杨”之情在《长生殿》中被描写为纯真的爱情,没有淫乱情节的描绘;宝黛爱情在《


红楼梦》中,也被描写为纯洁的、不涉及污秽的“皮肤滥淫”。总之,两部传世力作都是


歌颂至情理想的悲剧。

    有意思的是,后世对两部著作的主题论争也几乎一模一样,有人认为是“政治主题”


,有人认为是“爱情主题”,还有人和稀泥说是“双重主题”。对两部作品中“至情理想


”和“道德警劝”,在创作中的二难选择和微妙处理的评价也完全一致。唐明皇和贾宝玉


都是“占了情场”,荒了人生事业,但两部作品都没有“情悔”的创作意图,这是完全不


同于文学流俗的一个特别值得注意的共同点。

    2,两部巨著的结构相同。《长生殿》为了描写美好的“钗盒情缘”,作者特意创作


了一个“蓬莱仙境”,通过“大士”、“真人”和“侍女”,去摆布李杨的爱情生活。《


红楼梦》为了描写纯真的“木石前盟”,也独出心裁地杜撰了一个“太虚幻境”,通过“


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以及“警幻仙姑”,去安排宝黛的爱情经历。李杨的爱情来源


于“蓬莱仙境”,是“孔升真人”和“蓬莱仙子”历凡造劫演出的悲剧。宝黛的爱情来源


于“太虚幻境”,是“神瑛侍者”与“绛珠仙子”通过眼泪填还情债的悲剧。试问:中国


古典文学史上,有如此雷同的其他作品么?

    《长生殿》传奇的结构关目衔接,针线绵密,伏笔照应,极见功力。吴仪一评点此剧


时说:“大抵此剧以钗盒为经,盟言为纬,而借织女之机梭而织成之。呜呼,巧矣!”用


这些语言来评价《红楼梦》,不是也再恰当不过了么?有意思的是,两部力作虎头蛇尾的


创作缺点也几乎相同。历代文人评价《长生殿》,都认为前半部写的真实感人,情节可信


,而后半部则有蛇尾之嫌,情节虚假,内容造作。《红楼梦》似乎犯了同一个毛病:前八


十回绘声绘色,令人回肠荡气;后四十回,语言生硬干瘪,场面使人陌生。后四十回是否


作者原作,红学界有争议。倘非洪升所作,那么洪升原打算怎么写呢?是否按照《长生殿


》的套路,让宝黛二人,天上地下,超脱三界,追求真实和幻境一贯的爱情?从结构安排


上推测,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不过倘如此写下去,最终也难免落得虎头蛇尾的结局。



    3,两部力作的写作手法相同。《长生殿》和《红楼梦》,在写作手法上,都是虚实


结合的浪漫主义作品。虚的部分确实虚,虚到了抛开历史传说,向壁虚构的地步;实的地


方的确实,实到了如见其面、如闻其声的境界。但不论虚实,都不失浪漫,实为不可多得


的佳作。

    有意思的是,两部著作的好多情节完全相同,几乎形同抄袭。《长生殿》第四十六出


“觅魂”中,李隆基在“酆都城”见到了“一本宫嫔册”、“历朝妃后编”。“亡国妃后


”有专册记载。《红楼梦》第五回“神游太虚境”中,贾宝玉也是见到了“金陵十二钗”


的“正册”、“副册”、“又副册”,“薄命司”女子也有专门记载。《长生殿》中李隆


基在睡梦中,“来到曲江池上”,“看到大水中间,又涌出一个怪物,猪首龙身,舞爪张


牙,奔突而来,好怕人也”!李隆基梦中大叫:“唬杀我也”,被高力士唤醒。《红楼梦


》中贾宝玉也是在睡梦中,来到一道“黑溪”、“迷津”边,内中“水响如雷”,“许多


夜叉、海鬼”欲将宝玉拖下水去。宝玉惊得“汗下如雨”,“失声喊叫‘可卿救我’”,


被丫鬟喊醒。

    两部力作虽体裁不同,文白不同,但在遣词用语上,却有好多地方相同。如男女“有


奇缘”、“没奇缘”、“证奇缘”,“鹦哥巧言”,情人枕边身上有“幽香”,奴才“老


嬷嬷”、“吴姥姥”、“尤大姐”,“木人下泪”,“情人盟誓”,“天香扑面”等等。


很有意思的是,《红楼梦》书中的人名地名,基本都是取材于《长生殿》:宝钗取材于定


情的信物“金钗”;宝玉、黛玉取材于定情的“钿盒”,也就是玉盒;“袭人”、“晴雯


”等古怪名字,在《长生殿》中都有描写;就连“村姑”、“道婆”等,在《长生殿》中


也有相应的影子。“南京”、“西京”的提法,是《长生殿》惯用的;“东平郡王”、“


大士”“真人”的说法,更是炒《长生殿》的剩饭。两部著作中,有这么多的巧合,用“


影响”二字是难以解释的。如果不是抄袭,那么,只能剩一个结论了,就是同一个作家的


两部作品。

    4,两部力作的人物性格相同。《长生殿》中的李隆基,倾心爱着妃子杨玉环,但又


不时与“梅妃”、“虢国夫人”卿卿我我,朝三暮四。二人之间经过多次的误会、争吵、


翻脸,最终以“三郎”笑脸赔罪了解。经过“七夕”定情之后 ,二人之间的爱情转为忠


贞,生死不渝。《红楼梦》中的贾宝玉,与黛玉真心相爱,但又恋着“宝姐姐”和“云妹


妹”,往往“见了姐姐就忘了妹妹”。二人之间也是屡次闹翻,每次都以宝玉赔罪哀求告


终。及至二人倾诉心曲之后,爱情开始变得专一起来。这种“三角”“四角”恋爱的特殊


写法,在中国古典文学史上,还找不到另一部哪怕类似的作品!
发表于 2005-8-26 14: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长生殿》中的杨玉环和《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在性格上有一个特殊的共同点,就


是“情真妒亦深”,“爱到妒时情始真”。二人都以“妒”的方式,千辛万苦地维持自己


的爱情专一的权利,为此不惜多次与男主人公闹翻。最后二人虽然都终于在心理上获得了


追求的目标,但在现实中却都收获了悲剧的果实,一个“埋玉”而终,一个“泪尽”而逝


。二人的才情也大致相似,都精通音律,多愁善感,“秋夜风雨夕”和“秋窗梧桐雨”的


场景,如不是同一人创作,很难解释其呼吸相通之处。在中国古典文学史上,也难得一见


相似的手笔。

《长生殿》创作时间是康熙十二年(1673)到康熙二十七年(1688),历十余年,三


易其稿。刚刚告竣的第二年,洪升就遭遇了“斥革”之祸、牢狱之灾,此时正可谓“奈何


天,伤怀日,寂寥时”,抚今追昔,生不逢时,两次“家难”,斥革下狱,穷困潦倒,倒


霉事一件接着一件,可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满腹的委屈、牢骚又说不出口,也无处倾


诉。此时洪升最想做的事情,大概就是把自己的人生遭遇“编述一记,以普告天下人”,


抒发自己心中无尽的愤懑和无奈之情!如何编述呢?须知这些倒霉事,在封建社会,尤其


是清朝,都是说不出口的事情。趁着《长生殿》刚刚告竣的创作热情,比照《长生殿》的


体例、风格、手法,以“情”和“恨”为主题,把自己的一生遭际装进去,并歌颂自己“


亲历亲闻”的几个“异样女子”,不是很合理的推断么?曹雪芹是否熟悉《长生殿》不得


而知,但他断不会去刻意模仿乃至因袭剿袭《长生殿》,确是一般的文学常识;如果有这


样的事,其文德就不敢恭维了!但作为洪升,一人创作的两部作品,信笔写来,不是很自


然、很合理的事情么?

洪升逝世于康熙四十三年(1704),从康熙二十八年到康熙四十三年,大约十五年时


间。此期间正可谓洪升的“垂老”之年,功名之念已彻底绝望了,人生该经历的沧桑悲喜


都尝遍了滋味,正是潜心著书的最佳时期。写这样的书既触犯朝廷,又触犯家庭,当然要


在“恐惧”中小心写作,也必须把书中的“真事”巧妙地“隐去”,用“虚幻”的笔触和


“假语村言”去写作。洪升此时在北京生活已久,对所谓“假语村言”的北京方言和京中


旗人生活方式应该熟悉,用这种语言和风俗创作,最有利于掩饰洪升的真实身份。

因为怕别人不知道真情,洪升创造了《红楼梦》;又怕别人知道是自己写的《红楼梦


》,不得不把“真事隐去”;隐去了真事,又怕别人看不懂自己的真实意图,于是,洪升


在作品中刻意安排了一面正反两面均可照人的神奇镜子——“风月宝鉴”:正照是美人,


反照是骷髅;并一再告戒读者,千万不可“正照‘风月鉴’”。贾天祥正照了,结果悲惨


而又窝囊地死去了。“天祥”这个名字起得也很有意思,不能排除有暗中诅咒康熙皇帝含


义。洪升之所以这样描写,除表面含义外,大概还有两重含义:正照“风月鉴”是风花雪


月、歌舞升平,反照则是生离死别、痛苦凄凉;正照“风月鉴”是贾家父慈子孝,其乐溶


溶的贵族生活,反照则是尔谀我诈、手足耽耽的家庭悲剧。洪升在这里的心情可谓矛盾极


了,他非常希望读者能知晓内情,洗清自己的不白之冤;又特别怕别人看明白,使自己的


“不肖”形象大白于天下。两难选择之际,遂有了《红楼梦》中那首著名的五绝:“满纸


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洪升在问后世读者:你看懂了么?很


可遗憾的是,时至今日,三百多年过去了,把《红楼梦》著作权交给曹雪芹的始作俑者胡


适先生未看懂,红学界诸多著名的大考据家也未解其中味。红坛的百年闹剧说明,洪升当


初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

七、几点不为无由的推断

1,曹雪芹确实“披阅增删”过《红楼梦》,《红楼梦》也确实是通过曹雪芹传抄问


世的,这一点没有疑问,史籍有记载,《红楼梦》书中也有明确记载。但这一切都是怎么


发生的呢?现已不可考。但从曹寅的诗中还可看到一些蛛丝马迹:康熙四十三年(1704)


年初,洪升应曹寅之邀至江宁(今南京),在“织造府”里盛演《长生殿》三昼夜。离开


江宁后洪升归家途中,因酒醉登舟,失足落水而死,终年六十岁。正所谓“陆海潘江,落


文星于水府;风魂雪魄,赴曲宴于晶宫”。

曹寅的那首赠给洪升的诗,应是此次在“江关”迎接洪升时所作。曹寅一生广交江南


仕子,为穷困文人刊刻文章是常有的事,史籍不乏记载。答应为洪升雕版印刷《红楼梦》


文稿,亦应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样,洪升的手稿就必然留在了“江宁织造府”。但洪升


由此又经历了人生最后一件倒霉事:回家途中不幸淹死了。曹寅其后不久也病死了。曹家


开始败落,谁还会去完成曹寅的诺言、为洪升的《红楼梦》书稿刊刻“问世”呢?至雍正


年间,曹家被抄,举家回北京过困苦的生活,更不会有人顾得上这等闲事,曹家也没有这


个闲钱了。洪升的手稿传至曹雪芹手,大概因其中事迹与己家相类,引起了他的共鸣,因


而有了“披阅十载,增删五次”之举,并在手稿上老老实实地写明自己只是以后的“披阅


增删”者。笔者怀疑,《红楼梦》的后四十回,是否是曹雪芹所补写?这一点之可能性,


虽没有直接证据,但在作品的文字中,还是有蛛丝马迹可寻的:请诸君注意《红楼梦》的


开头和结尾。先从结尾看起:甄仕隐“度脱”香菱之后,那“一僧一道”“仍携了玉到青


埂峰下,将宝玉安放在女娲炼石补天之处,各自云游而去”。“这一日空空道人又从青埂


峰前经过,见那补天未用之石仍在那里,上面字迹依然如旧,又从头的细细看了一遍,见


后面偈文后又例叙了多少收缘结果的话头,便点头叹道:‘我从前见石兄这段奇文,原说


可以闻世传奇,所以曾经抄录,但未见返本还原,不知何时复有此一佳话,方知石兄下凡


一次,磨出光明,修成园觉,也可谓无复遗憾了。只怕年深日久,字迹模糊反有舛错,不


如我再抄录一番,寻个世上清闲无事的人,托他传遍’”,于是在“悼红轩”中,寻到了


曹雪芹。这一段话和书之开头对照看,大有蹊跷。书之开头空空道人见到石头时,石上已


“字迹分明,编述历历”,故事后面有一偈云:“无才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


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诗后便是此石坠落之乡,投胎之处,亲自经历的一


段陈迹故事”。从这里不难看出,空空道人第一次见到石头时,石头已是历劫完毕,石头


上的故事是完整的,是有“收缘结果”的,空空道人是“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


的,所以才“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书的结尾则罔顾空空道人已改


名“情僧”的情节,只说空空道人前次“未见返本还原”,这次新见到的是原来所没有的


“例叙了多少收缘结果的话头”,结果“再抄录一次”,并去托曹雪芹传世。可见“再抄


录”的“收缘结果”部分不是原作者写的,《红楼梦》的后半部分与原书不会是一次写成


的。

书中哪些部分是后来增写的“收缘结果的话头”呢?显而易见,就是《红楼梦》的后


40回!从这里我们不难导出以下结论:

其一,《红楼梦》的前80回和后40回不是同一时期写的,书中的几个“又”字,说明


《红楼梦》经历了两次创作过程。

其二,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增删”时,“偈文前”所述的“风花雪月”故事


就有了,并且是完整的故事,但“收缘结果”部分被曹雪芹重新写过了。原书如何收煞,


今已无从知晓,但原书不会是未完之作,否则书前空空道人不会有“从头到尾”抄录的话


,洪升也不会以断章残稿去托曹寅“问世传奇”。

其三,曹雪芹对“石头”的故事进行了修改整理,增添了“收缘结果的话头”。原书


“收缘结果”部分,很可能被曹雪芹此时删掉了,也可能在曹家抄家之时弄丢了,传到曹


雪芹手的本来就是个残稿,据“脂批”透漏,还可能是被借阅者“迷失”了。

其四,《红楼梦》的后40回连同结尾的这段话,都应是曹雪芹补写的;书的开头那段


话“后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三载,增删五次”的话,也是曹雪芹此时添加的。但曹雪芹


所题《金陵十二钗》之名却没有流传开来,其原因有可能是曹雪芹自己就没有以这个名字


示人,也可能是传抄者感觉此名不如书中罗列的《石头记》或《红楼梦》之名,而舍此就


彼流传开的,还可能是另一“批阅”者脂砚斋不同意用此名,坚持用《石头记》之名,这


点在甲戌本《红楼梦》中有明确记载。

其五,曹雪芹补叙的“收缘结果”未必尽符合洪升原意。洪升自己没有出家,作品前


80回也看不出宝玉出家的迹象,连黛玉都说他“悟不了”,而曹雪芹写的却是“磨出光明


,修成圆觉”的结果,是煞风景的败笔。书中结尾的那首诗:“说到辛酸处,荒唐愈可悲


。由来同一梦,休叫世人痴”,与开头叙此书宗旨的诗:“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


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显然也大异情趣!但细细思来,倒也符合各自的创作宗旨。洪


升要写出自己的难言之隐,当然期盼“谁解其中味”了;而曹雪芹系杜撰的“出家”结局


,也当然要申明只是一场梦而已,“休叫世人痴”了。

其六,曹雪芹在书的开头和结尾涉及自己的文字中,说的都是实话,并未“故弄狡狯


”。胡适先生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无端推断曹雪芹“故弄狡狯”、程高“说谎话”


,是站不住脚的,也是对古人的不尊重。

其七,这样理解,最符合《红楼梦》前80回和后40回之谜的谜底,也最有根据地揭开


了后40回续作者之谜。程伟元和高鹗初版“程甲本”时,在序言中也说的是大实话,并没


撒谎。红学界“考证”出的所谓“书商”程伟元联合“无聊文人”高鹗“造假”说,康熙


皇帝会同大学士和绅“篡改”说,都是不值一驳的胡思乱想。

2,《红楼梦》开卷第一回就罗列了一大堆该书的题名:“石兄”原著本名《石头记


》,“空空道人”抄阅后改名为《情僧录》,“东鲁孔梅溪”题名为《风月宝鉴》,“吴


玉峰”题名曰《红楼梦》,这些题名是与作者同时代人的题名。传到曹雪芹手中的书稿,


题名应为《红楼梦》,否则曹雪芹不会在动笔“披阅增删”之前,就为自己的书斋取名“


悼红轩”。曹雪芹“披阅增删”时,一度曾把书名改题为《金陵十二钗》,与曹雪芹同时


的“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后,仍用《石头记》。曹雪芹与脂砚斋均是乾隆朝人,


所题的《金陵十二钗》一名也从未见流传。考证这两个人的文章红学界车载斗量,这里就


不再凑热闹了。那么,“石兄”、“空空道人”、“情僧”、“孔梅溪”、“吴玉峰”以


及那个曾给《风月宝鉴》作序的“棠村”,他们又是谁呢?红学界对这些人从没考证清楚


,或者说,由于在曹雪芹生活的小圈子里根本找不到这些人,所以也无从考证清楚。如果


把考证的目光投向洪升的生活圈子,这些人的形象就如同“灯火阑珊处”一样,较为清楚


地显现出来。

“石兄”、“空空道人”、“情僧”三个名字均应是作者洪升的夫子自道。“石兄”


本来就是作者创作设计的一个假托形象,并非实有其人;“空空道人”和“情僧”本来就


是一个人,即传抄“石上事迹”的作者本人,这一点似乎无须考证。

“棠村”这个人在康熙朝不会有第二个人,他就是鼎鼎大名的“棠村首相”梁清标!


梁清标这个人一生潇洒极了,不仅官做得好,一直做到“大学士”之高位,诗也作得好,


是“大臣体”的代表人物,有诗集《棠村集》传世。“棠村首相”与洪升往来颇多,对洪


升也比较赏识,曾称赞《长生殿》为“一部闹热的《牡丹亭》”,被洪升引为知音,引为


骄傲,把这句话写入了《长生殿》“自序”中。以梁清标与洪升的关系,在《红楼梦》尚


名为《风月宝鉴》时,为之作序是极有可能的。《风月宝鉴》一书及序均传到了曹雪芹时


代,脂砚斋见到序言后边题为“弟棠村识”,不明就里,以为就是曹雪芹的弟弟“曹棠村


”写的,故有是批。岂不知署名前用“弟”字,乃旧时封建文人的惯例,并非曹雪芹有这


么个叫“棠村”的弟弟。“棠村”、“梅村”等均是康熙朝名人的号,很难想象在他们之


后的清朝中晚期,会有文人以此来为自己命名。

在洪升的交往圈子里,“孔梅溪”应为与洪升齐名的、并称“南洪北孔”的孔尚任。


查历史记载,孔尚任并没有“梅溪”这个字或号。但我们知道,孔尚任系山东曲阜人,孔


子后裔,一生崇拜南宋号“梅溪”的诗人史达祖。史达祖笔下写南宋,孔尚任笔下写南明


,均是偏安小朝廷,心中隐秘应是息息相通的。由此分析,洪升戏称孔尚任为“东鲁孔梅


溪”是恰当的,也是没有第二人可以混充孔梅溪之名。红学界流行的把乾隆时的孔继涵附


会为孔梅溪的说法,既无根据,也不合情理。孔尚任的代表作《桃花扇》和洪升的代表作


《长生殿》,都属以言情为宗旨的警劝之作,时人对这两部作品都有“风月宝鉴”的评价


,孔尚任为洪升新作《石头记》或《情僧录》题名为《风月宝鉴》,应属事出有因。洪升


做“国子监生”的时候,孔尚任是“国子监博士”,二人当时又都在酝酿写作自己的代表


作也是成名作,惺惺相惜,应有交往。为洪升新作题名,是顺理成章的事。

“吴玉峰”当是洪升一生中最好的朋友吴仪一。吴仪一评点《长生殿》和为《长生殿


》改写“节本”,都深得洪升之心。为洪升新作题名《红楼梦》,亦应深为洪升所赞许,


把其作为“总其全部之名”来看待,并最终采用了这个名字,其它名字便都没有流传下来


。吴仪一,又名吴人,字舒凫,并没有“玉峰”这个字或号,他的来历很可能是,洪升的


两部得意之作都是写“玉”的,两部著作也都是吴仪一题名或评点的,又都深得洪升之奥


旨,可以说领悟到了“写玉”的最高境界,由此戏称其为“玉峰”,也未可知。笔者还有


一个推测:“脂评本”《红楼梦》中的好多“批语”,特别是没有署名和时间的批语,有


好多精彩的,很可能是吴仪一作的,大家看了《长生殿》的“批语”后,便知予言不谬。


不过和后来“脂砚斋”、“畸笏叟”等人的批语混在一起、真假难辩,加之多次转抄,更


是一塌糊涂了。此系推测,证据不足,姑妄言之吧。

3,《红楼梦》中“元妃”其人,不仅曹雪芹家没有原型,洪升家也没有原型。为什


么创作这个人物,曹雪芹没有理由,洪升却有充分理由。须知“元妃”这一称呼,在康熙


朝是个其臭不可闻的称呼!据考证:多尔衮在“摄政”时,曾封自己的“福晋”为“正宫


元妃”,这在封建社会是“僭越”、“大逆不道”的行为!另外,明末清初,自称“朱三


太子”和“元妃”的事件发生多次,都被朝廷当作“反贼”捉住砍了脑袋。可见“元妃”


不是个令人起敬而是令人作呕的称呼。

那么,洪升为什么要写这个人物呢?是曲笔表现“聚演《长生殿》”事件的需要。“


元妃”的判词是“二十年来辩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兔相逢大梦归


”。“册子”中画了“一张弓”、“一个香橼”。“元妃”省亲时,书中描写她毫无来由


、奇奇怪怪地容不得大观园中使用“玉”字,硬是把宝玉钟爱的“红香绿玉”一句改成了


“怡红快绿”,宝玉在接下来作诗时,还是顽固地使用“绿玉”一词,被宝钗改成了“绿


蜡”;元妃走后,宝玉又钻进了黛玉的房间,大讲了一通“小耗子”偷“香芋”(香玉)


的故事。宝玉如此顽固地和元妃“对着干”,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过去红学界一直无人说


得清楚,是因为从曹雪芹的视角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所以然来;现在从洪升的视角看,就会


十分清楚了。这些都隐含着康熙二十六年“虎兔相逢”后,洪升在康熙二十八年因“国丧


”期间“聚演《长生殿》”的遭遇!元妃即“玄妃”,“玉”字代表洪升自己,“元妃”


容不得“玉”即康熙容不得洪升。其隐含的意图不是昭然若揭了么?洪升在这里是在与康


熙皇帝辩论“二十年来”的“是非”。从康熙二十八年后推二十年,大约正是洪升逝世前


,《红楼梦》应是此时杀青的。

发表于 2005-8-26 14: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4,宁府诸丑的种种秽事,曹家找不到,洪家也找不到。根据“索隐派”关于《红楼


梦》隐写康熙朝“政治”说法,却可以得到较为合理的解释。洪升因为受“南北党争”的


牵累,被下狱革去前程,终生对“北党”人物当恨之入骨!“秦可卿死封龙禁尉”,影写


的当是“北党”领袖明珠之子纳兰性德的事情。纳兰性德所任的“三等侍卫”、“一等侍


卫”,称“龙禁尉”甚恰;纳兰性德死时年纪轻轻,只有三十一岁,称为“享强寿”,既


是写实,也是讽刺!旧时,人四十岁死亡,称“强寿”,纳兰性德死时,灵位上很可能真


的写的是“享强寿”,因而成为当时文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纳兰性德在当时也是一个著


名的“情种”,作者怕读者不明白,又凭空杜撰了一个“秦钟”(“情种”偕音),确属


“皮肤滥淫”之辈。纳兰性德死后,声名鹊起,似乎被社会誉为天下第一“情种”。文人


相轻,洪升写作时申明,此“情种”不是彼“情种”,亦是洪升心中一点酸溜溜的小嫉妒


吧。可见,书中对东府贾珍父子和秦钟姐妹赤裸裸的淫荡行为,进行痛快淋漓的暴露和曲


折委婉的讥讽,不是没有根据的。当时,对洪升“天伦之变”是由于“箕裘颓坠”的原因


,社会上是否有议论无从知晓。但洪升对此异常敏感则自不待言。洪升在书中写上“箕裘


颓坠皆从敬,造衅开端实在宁”,意在指责“北党”人物是淫荡风气的始作俑者。而自己


和纳兰性德虽同属“情种”,但有“意淫”和“皮肤滥淫”的本质区别。洪升对“东府”


种种“皮肤滥淫”秽事的鞭挞和对“西府”种种“意淫”情事的讴歌,在一本书中以强烈


的对照手法写来,其深意大概就在于此。笔者无意贬纳兰成德而扬洪升,二人都是清代著


名的文人,各有其名载青史的文学成就,但二人之间对对方是什么评价,就是另一回事了




    “王熙凤协理宁国府”应是影射“南党”领袖徐乾学与明珠家的微妙关系。二人政治


上是死敌,但徐乾学又是明珠之子纳兰性德的老师。纳兰性德死,徐乾学为其亲撰“墓志


铭”和“神道碑文”,对明珠父子极尽歌颂之能事,确实帮了不少忙。《红楼梦》中称秦


可卿死后治丧期间,王熙凤“协理”宁国府,并写贾珍悲伤痛哭得很不堪,很有那么一点


讽刺味道。王熙凤“一从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的判词,红学界也言人人殊,不


得要领。实际上“一从二令三人木”隐说的就是徐氏兄弟,“一从”是个双人,“二令”


是指徐乾学、徐元文兄弟,均做过“大学士”,为“南党”领袖和骨干,“三人木”是个


“徐”字,也是个“休”字,“休”者,完蛋了也。徐家为金陵一霸,声名不好。兄弟二


人先后被罢官返籍,结果真是“哭向金陵”了。

    人们可能要问:既然洪升与“南党”亲善,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写呢?这里面问题很复


杂。“北党”成员固然都贪婪成性,“南党”骨干亦非清廉之辈。“五方宝物归东海(徐


乾学)”、“万国金珠贡澹人(高士奇)”就是当时流行的民谣,洪升在《红楼梦》中写


的“护官符”,很有可能就是根据此时民谣写的,可见洪升对“南党”的贪黩也有烦言。


另外,洪升家庭和个人屡次遭难时,徐乾学、高士奇等人正身居高位,但似乎并没有援手


,洪升心中不可能没有芥蒂。倒是一些市井小民、优伶僧道,在洪升被难时,对洪升给予


同情、热情关照并施予援手,使洪升终生心存感激,这一点在《红楼梦》中对贾芸、小红


、琪官、柳湘莲以及“醉金刚“倪二等人的善意描写上,不难看出。

    洪升在京一共生活了二十六年,市井朝中,所见所闻一定不少。小说创作就是这么回


事,把所见所闻信守拈来,写在书中某一角色身上,古今中外,都是常有的事,一点也不


奇怪。所以,书中主线是洪升及其家庭的大事,细节却溶进了作者当时所见所闻的朝廷和


社会上的大量趣闻佚事。蔡元培先生“索隐”的“康熙朝政治”说,从以上分析看来,不


为无由;不过蔡先生对书中的情节人物和清史记载的康熙朝名人事迹,比附得过于“胶柱


鼓瑟”了,而没有发现书中主人公原型其人其事,因而对胡适先生“考证”的“曹家店”


所谓证据无力抵抗,终至一败涂地。

    5,《红楼梦》的后40回不是洪升所作,洪升原作的“收缘结果”部分什么样,今天


已无缘再见了。但从“脂批”透露的“后30回”部分情节中,还可见到一些蛛丝马迹。“


脂批”透露的主要情节有三:一是“狱神庙回”写了贾宝玉曾被下狱,小红、贾芸曾去探


监营救;二是宝玉、宝钗夫妇在困顿中,曾接受过袭人、琪官夫妇“供养”,时间可能还


比较长;三是贾家败落后遣散奴仆,宝玉只留了一个麝月。从这些内容看,完全可能是洪


升的原稿。

    洪升在康熙二十八年曾被下狱;下狱时受过洪升恩惠的下人去探监是完全可能的。从


《红楼梦》的描写看,宝玉对贾芸和小红有过恩惠,二人结缡后,宝玉有难,前去探望营


救,是情理中的事情;而不会是今本后四十回中所描写的那样:贾芸恩将仇报,小红不知


所终。

    洪升一家在北京期间生活困苦,特别是黄几“致仕”回南后,必然困苦更甚;而洪升


与优伶的关系甚好,特别是《长生殿》写就之后,优伶们都争演这部红极一时的传奇,在


京中畅演不衰,“缠头”银两优厚,优伶们受惠实多,洪升因此长期得到优伶们的生活接


济也是情理之中的;而不会是今本后四十回中所描写的那样:袭人别抱琵琶之后,虽无可


奈何但一心一意与琪官过起了小康生活,对旧主人宝玉的境遇抛著脑后,生死由他去吧。



    洪升诗中透露被逐出家庭后,“八口寄他乡”。八口人中除了妻子和孩子外,还应有


少量仆人。“脂批”透露,《红楼梦》“后三十回”中,袭人被“遣散”时,一再叮嘱“


好歹留着麝月”。书中所写黛玉“抛父”进京时,只带了一个丫鬟“雪雁”。红学家们百


思不得其解:林家作为清代最有钱的“盐官”家庭,何以如此拮据寒酸?如果把这些都作


为洪升被迫离家时的境遇来看,则是真实可信的。据考证,洪升中年后曾纳一妾,此妾是


否是麝月,不得而知。这些生活经历,在曹雪芹身上,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一点痕迹,在洪


升身上,却是确凿无疑的。所以,“迷失”的“后30回”原稿不会是曹雪芹写的,只能是


洪升原创之手笔。

    6,推定洪升是《红楼梦》的原作者,还有个最后的障碍,就是“借省亲事写南巡”


。曹雪芹的祖上曾四次接驾,洪升家却从未接过驾,洪升写接驾的理由有曹雪芹充分么?


这个问题似乎也并不难以解释。

    第一,《红楼梦》书中并未说“省亲”写的是“南巡”。是脂砚斋的批语中这么说的


。倘抛开“批语”,谁知道“省亲”隐写“南巡”?在“甲戌本”被发现前,没有任何人


认为《红楼梦》中“省亲”是写“南巡”。

    第二,书中赵嬷嬷和王熙凤的一段对话,说贾家上辈子接驾时“银子花得跟淌海水似


的”,这也是胡适断定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主要根据。但这句话和脂砚斋的批语,


很有可能是在曹雪芹“披阅增删”时添加的,从赵嬷嬷和王熙凤对话的语气看也不似原著


的语言风格。

    第三,康熙南巡,接驾者多是洪升的朋友,四次接驾的曹寅,与洪升的关系前面已述


,洪升应该知道曹家接驾的“阔差使”,也写得出,此不赘述。洪升的好朋友高士奇也曾


在杭州“西溪山庄”接过一次驾。洪升写康熙南巡,似乎比几十年后道听途说的曹雪芹来


得更真切也更准确。更何况书中说王家只接驾一次,接驾四次的是“甄家”而不是“王家


”,所以也不会是影射曹家。

    第四,《红楼梦》写的是康熙南巡而不是乾隆南巡,这在红学界早有定论。康熙最后


一次南巡是1707年,此时洪升已死;洪升著书时,康熙南巡按时间推算只进行了五次,所


以书中只写贾家接驾一次,甄家四次。如果是曹雪芹在乾隆年间所写,何以不写上康熙南


巡的全部次数?洪升以当代人写当代事,一定更为真切。倘曹雪芹写南巡,一定会夹杂乾


隆南巡的痕迹,但红学界没人认为《红楼梦》中有写乾隆南巡的可能。

    总之,笔者以为,在“曹家店”中似乎已成定论的好多说法,很有必要从洪升的视角


重新研究;在“曹家店”中百思不得其解的好多事情,从洪升的视角都看到了一线曙光。


本文只是初步而又粗浅的探讨尝试,愿对此感兴趣的同人多做进一步的深入探讨,以期在


百年红学官司中再添上一点新的“案情”,让历史法官去裁定吧。

    本文既非属于“考证派”,但又有好多认真的考证;即非属于“索隐派”,但又有一


些不算牵强的索隐。非驴非马,姑名之另起炉灶的“考索派”吧,一笑。但一定意义上说


,考证也是索隐,索隐也是考证,二者各自似乎都有点道理,又似乎都显得道理不充分;


把二者结合起来,情况大概好一些;没必要把二者弄得势同水火。做学问的事情,还是多


一些宽容和尊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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