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土尔扈特部东归的历史启示

蒹葭从风 · 发表于 2005-7-25 00:59:12

大约在公元7世纪，中国北方的森林中，活跃着一个叫做克列惕的部落。这一部落从人种、语言、民族和哲学文化来看属东胡——蒙古系统，与鲜卑、契丹相近；克列惕部被蒙兀室韦部战败后，成了蒙兀室韦部的一部分，进入水草丰盛的克鲁连、土拉、斡难河流域。蒙兀室韦就是蒙古部落的前身，其统一草原后，蒙古这一名才就成为草原各部落的通称（翦伯赞主编《中国史纲要》第三册，第91页，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
 
世12纪时，克烈惕游牧于蒙古高原偏北地区，此后随着铁木真部落的崛起和元朝的建立、灭亡，该部落逐渐向西部游牧，正是这个阶段，“克烈惕”部分易名为土尔扈特。土尔扈特部落的先祖是王罕，王罕的姓就为“克列惕”。因为王罕家族中的克列惕人曾充任过成吉思汗的护卫，而土尔扈特方言中“护卫军”亦称土尔扈特（ougo)，因此，“克列惕”便称为“土尔扈特”。 

科特维奇在他写的《有关17—18世纪对土尔扈特人关系的俄国档案资料》中提出：在俄国和外国的档案材料中，常使用三个术语来表示俄国的卫拉特人：“土尔扈特”出自蒙文史料；“卡尔梅克”出自俄文史料；“客列亦惕、卫拉特”出自中国汉文史料。据布莱特耐德尔的说法：“卡尔梅克”一词，有“留下”、“留下的人”的词意，似乎是表示那些异教徒卫拉特人，以区别于皈依伊斯兰教的东干人。而“卡尔梅克”这个词以后表示那批住在伏尔加河、顿河、乌拉尔河一带的卫拉特人，他们已习惯于“卡尔梅克”这个名称，而遗忘了古名——卫拉特、客列亦惕、土尔扈特。 

元灭亡后的300年间，即15世纪到17世纪末（即1698年额济纳土尔扈特回归前），塞外蒙古诸部政治上常处于分裂状态。土尔扈特部一度驻牧于塔尔巴哈台山南侧，由于该地狭小贫瘠，加之不堪蒙古族准葛尔部压迫，而决定西迁。他们17世纪初活动于西伯利亚平原南部，到了1628年西迁至乌拉尔河上游，1630年挺进到伏尔加河草原，占领了伏尔加河中下游，形成了一个土尔扈特汗国，亦即俄国所称的卡尔梅克汗国。 

伏尔加河中下游草原曾是强大的钦察汗国的心脏地带。钦察汗国瓦解后，这一地带属于阿斯特拉罕汗国，16世纪50年代被俄国征服。由于长期战乱，原住的游牧民大批走散，俄国一也没有足够的人力来开发。当时，1618年前后，刚取代了留里克王朝的罗曼诺夫王朝，把力量集中在对付西方强邻波兰上，以至于当土尔扈特人来到伏尔加草原时，发现竟没人理他们，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很快这片草原被土尔扈特人占领。 

当然，俄国人也不迟钝，立刻在这一地区投入兵力驱赶土尔扈特人。在1659年使土尔扈特在形式上臣服于沙俄。这时，在伏尔加草原形成了一种双重主权的特殊状态：俄国享受形式上的最高主权，土尔扈特人保持着实际上的内政独立。值得注意的是，这时期土尔扈特汗国和清朝保持着联系，曾多次遣使向清朝政府朝贡。 

17世纪末的蒙古各部的形势是，继漠南蒙古之后，喀尔喀各部终于在1691年归服了清朝。于是在蒙古民族中，就只剩下东西相隔数干里的准噶尔和土尔扈特两个汗国，汗国为维护主权和独立而顽强奋斗。土尔扈特汗国的实力比准噶尔汗国小，它的领土又离俄国政治中心太近，虽然伏尔加草原土肥水美，但属于东欧平原，无险可恃。加之远离祖先故土，思乡情浓，当感到俄国的压力越来越大时，土尔扈特首领的头脑中自然会不时闪现出迁回天山北麓故土的念头。这时土尔扈特对中国政府（当时为满清政府）的感情明显要近一些。大概因为：1.离家日久，怀乡之心强烈；2.蒙古和满族人同为起源于一片土地的游牧民族，风俗习惯、历史背景接近，交流频繁，容易产生民族认同感。事实上，满蒙联盟一直是很稳固的，在共同对付明朝、建立清朝中起了重要的奠基作用。 

土尔扈特部传至十二代首领阿玉奇汗时，就开始考虑带领土尔扈特人回归故土的问题。1698年派其侄阿拉布珠尔率部属5000人假借进藏热茶礼佛之名回国定居。阿玉奇汗特为此事遣使访清，康熙乘机又于1712年郑重遣使，借道俄国回访土尔扈特；此后，雍正又于1730年、1731年连续两次遣使访问土尔扈特汗国（第三次因故未能成行）。 

1698年阿拉布珠尔率属部5000人从伏尔加河流域启程，先赴o(︶︿︶)o 唉，后栖党色尔腾，终定居于额济纳河流域——便形成今天的额济纳土尔扈特部。阿拉布珠尔回归后，受到清庭的封爵赐地，这很是鼓舞了留在伏尔加流域的部众。阿玉奇汗1724年死后，汗国内乱，他的妻子又向贵族们提议逃回故土准噶尔，但因这些密谋被俄国发觉而没能付诸实施。 

等到1761年渥巴锡继位时，土尔扈待人所向往的准噶尔地区已成为清朝中国的新边疆。虽然这时国际上早已视其为俄国的属国，但土尔扈特人似乎并不愿意把俄国当作祖国。特别是俄国政府强迫土尔扈特放弃自己信仰的佛教，改宗东正教，进行大规模的宗教迫害。更是适得其反——强制性地进行文化驯服从来是一个很笨的办法。 

1771年，渥巴锡率土尔扈特回归祖国，这一悲壮的长征震惊了世界，，土尔扈特人付出了惨痛代价，离开伏尔加河时，有十七万人之众，而抵达故土时已不足半数。这也是人类历史上最后一次民族大迁移。乾隆皇帝颁布封爵谕令，对归来的土尔扈特大小首领均予封爵，并在普陀宗承之庙内建立了《土尔扈特全部归顺记》和《优恤土尔扈特部众记》两块石碑。 

但是现在有不少史学家认为，我们的宣传过分拔高了东归的意义，这一事件不应该上升到 “促进祖国统一”的高度上，因为促进“中华民族的凝聚力”并不一定就是土尔扈特人的初衷。我的看法是：诚然如很多史料上说，土尔扈特人是不堪忍受沙俄的压迫才选择回国的，但小孩子在外受了委屈后首先想到的是哪里呢？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是自己的家。 

地理上的原因，漂泊的蒙古民族自古以来就在2块相对稳定的文明之间游移，这2大文明版块是中华与俄罗斯。蒙古的文化也明显受到这2种文化的影响至深。到底蒙古族身上何者文明的气味多些？应该说，今天的蒙古处于很尴尬的境地。一方面对民族历史上的辉煌耿耿于怀，迫切地寻求着独立和复兴；一方面又不自觉地在中俄文化之间做着选择。有人认为，蒙古人与我们同属蒙古利亚人种，对中华的亲和力是不是应该大些？从历史上看，蒙古文化受中华影响的确深远；但1911年宣布独立的蒙古国，毕竟被苏联的强势影响了70年，今天俄化得已经相当严重了。蒙古，似乎离我们越走越远。 

我们没有必要过多埋怨，要怪就怪自己，因为倾向于强者永远是一条公式化的规律和原则。中国唐朝空前繁荣的经济，是她成为世界焦点和引力中心的原因； 

80年代末，苏联解体、经济滑坡，俄罗斯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外蒙古？外蒙古处于经济凋零、孤立无援的状态，中国经济改革上的成绩，使蒙古开始把眼兴投向了这个日益兴盛的、曾经的祖国。 

2000年12月3日，外电曾经有过这样一则报道：
　　蒙古国家大呼拉尔（蒙古国会）日前讨论了一项提议，提出把蒙古并入中国，成为中国的一部分，以及蒙古和中国建立联邦国家。 

　　戈壁省的委员在国家社会经济发展研讨会议上首先提出上述计划。蒙古国家大呼拉尔会议2000年12月3 日专门就建立蒙中联盟及蒙古国并入中国的问题进行了讨论，在讨论中戈壁省的委员提出把蒙古并入中国，建成类似香港和澳门一样的中国特别行政区，使蒙古最终回归中国，成为中国的一部分。 

　　蒙古国家大呼拉尔早在1995年就有议员提议蒙古加入中国，但是，由于受到阻力，提案却一直未能得到讨论…… 

历史上得失之间，往往间不容发。左宗棠有句话说得很好：“保卫o(︶︿︶)o 唉就是保卫蒙古，保卫蒙古就是保卫北京。”几乎所有的中亚国家都被俄国征服过，若没有象左宗棠那样的先辈浴血奋战，中国的整个西北将会是和蒙古一样的结局；没有强烈的领土意识，中国的疆界就只能继续缩水。 

蒙古，这片今天国人已经生疏了、绝望了的土地，我不知说我们好。但希望大家记住，土尔扈特在东归前，在伏尔加河流域生活了141年之久——这比外蒙离开中国版图的历史可要长得多了。

文王之后 · 发表于 2005-7-25 11:45:57

俄罗斯至今还有土尔扈特人，在高加索地区有个卡尔梅克共和国，据说列宁就有卡尔梅克血统。同时在俄罗斯还有个布里亚特共和国，就是中国史书里的“不里牙剔”蒙古部，还有<a href="http://www.crc.mofcom.gov.cn/crweb/crc/map/Aga.htm" target="_blank" >阿加布里亚特自治区</A>。这部分蒙古人居住在贝加儿湖以东，在中俄尼布楚条约中已经明确割给俄罗斯了。外蒙古不回来也罢，人家现在是公认的主权国家，我们是承认并与之建交的。如果他们自愿和我们合并，俄罗斯也不会同意，我国境内蒙古人也不会同意。就如同俄罗斯占领的1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要不回来了。再说了，万一他们合并之后又要独立，把内蒙古一同带出去也说不定。蒙古人一心想把外蒙古人、内蒙古人、图瓦人、卡尔梅克人、布里亚特人统一成一个完整的蒙古国，想和我们合并，可能性不大。要了这个贫瘠的地方，除了加重负担，又有什么用呢？大而不富和小而富有，对人民来说，哪个重要？从韩国不愿跟朝鲜统一就可以看出韩国不想朝鲜2000万人分享他们的财富。另外，俄罗斯侵占的中国o(︶︿︶)o 唉部分，也没有可能收复了。这一地区包括吉尔吉斯斯坦全部，乌滋别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大部，哈萨克斯坦四分之一，其中就有哈萨克斯坦前首都阿拉木图，没法要了。

梅莊莊主 · 发表于 2005-7-25 12:29:42

聽説過那部電影，據説很不錯，那時候在讀書，沒有時間看，希望能補回來。懷念左大人。能並回來，從長遠看是好事，不能只盯著經濟指標。

蒹葭从风 · 发表于 2005-7-25 15:31:56

万一他们合并之后又要独立，把内蒙古一同带出去也说不定。蒙古人一心想把外蒙古人、内蒙古人、图瓦人、卡尔梅克人、布里亚特人统一成一个完整的蒙古国——当然，这种可能性也不小。历史的前途谁都无法预卜，只能进行各个方面的因素分析。不管怎么说，在现代，真正让人从心里归服，还得靠“国力”这一硬道理。

铁布衫 · 发表于 2005-7-25 15:59:34

<ADDRESS>不会的，当初外蒙古独立没能把内蒙古一同带出去，现在我国国力这么强大，谁敢把内蒙古一同带走？外蒙古回归以后，不能同内蒙古合并成大蒙古自治区，也不能给予香港那样高度自治的地位。记得明高宗同意我的看法，说内蒙是内蒙，外蒙是外蒙，就象广东和广西一样。</ADDRESS>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7-25 16:57:47编辑过]

文王之后 · 发表于 2005-7-25 18:31:49

<DIV class=quote>以下是引用铁布衫在2005-7-25 15:59:34的o(︶︿︶)o 唉：

<ADDRESS>不会的，当初外蒙古独立没能把内蒙古一同带出去，现在我国国力这么强大，谁敢把内蒙古一同带走？外蒙古回归以后，不能同内蒙古合并成大蒙古自治区，也不能给予香港那样高度自治的地位。记得明高宗同意我的看法，说内蒙是内蒙，外蒙是外蒙，就象广东和广西一样。</ADDRESS>
</DIV>

他们是独立国家并过来的，没有优厚的条件，他们怎么会合并呢？况且他们之所以合并，就是要利益，我们为了维持他们的利益，就要去满足他们，这样负担就大了。而且对外蒙古条件优厚，内蒙古人就会不满，如果他们提出同等待遇，怎么办？同样其他民族也会这样要求，乖乖不得了。
唯一可行的是联邦，蒙古和中国地位相同，那样其他民族聚集区同样要求联邦，尤其是内蒙古也不满，难道早归属的不如晚归属的？还是“会淘气的孩子有奶吃”。而且组成这样的联邦，我们是否愿意呢？我们大家能接受一个政府中半数的蒙古官员吗？

文王之后 · 发表于 2005-7-25 18:53:56

楼主有没有看乾隆实录呀，在那里面乾隆对土尔扈特的东归戒心很高，做了必要时剿灭的准备。因为自准葛尔强大统一卫拉特四部中和硕特、杜尔伯特以后，葛尔丹、策妄阿拉布坦、葛尔丹策零、罗布藏丹曾、阿睦尔撒纳相继叛乱，威胁o(︶︿︶)o 唉和喀尔喀蒙古，乾隆以准葛尔反复无常，在剿灭阿睦尔撒纳之后，彻底的屠灭了准葛尔部和和硕特部。土尔扈特此时归来，乾隆害怕他们填补o(︶︿︶)o 唉的空白，才有此准备。后见土尔扈特人丁残败，又归心真诚，才放下心来，但将土尔扈特分为三部分，分而治之。可惜西蒙古衰落后，回部坐大，以至于引起了大小和卓的叛乱，至今未能消除。

蒹葭从风 · 发表于 2005-7-25 20:01:34

满清立国前后，在征服其他民族方面大都施以o(︶︿︶)o 唉的手段。前期对回部的镇压，后期对回回的屠杀，逼得白彦虎携族人亡命到中亚；对汉人的征服，那以段血泪史更不用说了……总之，他们对内似乎比对外更在行一些。

文王之后 · 发表于 2005-7-26 01:28:35

<DIV class=quote>以下是引用蒹葭从风在2005-7-25 20:01:34的o(︶︿︶)o 唉：

满清立国前后，在征服其他民族方面大都施以o(︶︿︶)o 唉的手段。前期对回部的镇压，后期对回回的屠杀，逼得白彦虎携族人亡命到中亚；对汉人的征服，那以段血泪史更不用说了……总之，他们对内似乎比对外更在行一些。</DIV>

关于白彦虎这段史料，有待争议，光是甘州对20万汉人的屠杀，就可以证明这个问题是不是简单的正义与非正义了。楼主不会是回回吧[em15]

蒹葭从风 · 发表于 2005-7-26 11:49:06

呵，我说话又含糊了——我不是回回，我是汉人。你说的道光年间的甘州回族人屠杀汉人确是事实，还有陕西也一样。当年据说汉人被回族人见一个杀一个。我陕西华州的老家，有一次曾经在地头挖到了许多瓷器，才听我奶奶说，是当年“回回乱”时候逃走前埋下的（她也是听她的老人说）。我小时侯刚听说的时候真是无比愤怒。
后来就找一些这方面的历史来看，没想到对于这个问题，正史似乎在刻意地隐瞒。以至于孰是孰非都不好下结论，如果你知道更多的情况希望能给我提供点这方面的资料。
我现在看到的主要是这样的：
清朝一向喜欢强制推行民族压迫、宗教歧视政策，因而，在这一波一波的民族动乱中，宗教差异比较大的回族似乎和满清的矛盾最剧烈。尤其是中后期，在政治、经济、法律、官吏任用和各方面都对回族进行残酷压迫和无理歧视。比如规定，回民犯法处罚较其他民族要重。在犯法回民头上刺以“回贼”字样，以示侮辱。官方文件中屡将回族之回加上反犬旁，以示回族“不伴于人类”。
清朝地方官吏最恶劣的是，常常挑起回族内部各教派之间、回汉之间相互的争斗，以图达到以汉压回、以回治回。众所周知，清朝虽然是满人统治的，但为清政府干活出力的大都还是汉人——也就是说，清政府的这些民族政策要靠汉族来执行，比如剿杀白彦虎的左宗棠。满清决策者手下的许多鹰犬，的确都是汉族——这样很容易就可以造成回汉仇杀——正中满清决策者下怀啊。我看到有资料说，“回族人最后还是醒悟过来的，把反抗矛头对准清政府”。咸丰初年，云南杜文秀曾领导了以回族人民为主的起义，联合汉、彝、白、傣、纳西、景颇、僳僳等族，建立了大理政权，废除了清朝年号，制定了“遥奉太平天国南京号召，革命满清”和“联合回汉一体，竖立义旗，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剪除o(︶︿︶)o 唉，出民水火”的革命纲领。18年后被镇压，之后就是满人惯用的屠杀手段，据说当时割下来的耳朵都是一筐一筐地盛。
陕甘回民起义从华州起义到肃州被屠历时12年，宁夏地区回民反清斗争坚持了9年，o(︶︿︶)o 唉回民起义也历时12年，最后在左宗棠剿杀和诱降下失败，死得死，走得走，现在哈萨克斯坦的“东干族”“陕西村”就是当年回回亡走的后代。陕西在同治起义之前是“汉七回三”，但现在十不及一。可见屠杀的激烈。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7-26 11:54:10编辑过]

文王之后 · 发表于 2005-7-27 12:33:18

剑桥中国史里除了楼主说的原因外，还有汉族和回族人口增长造成土地紧张加深了民族矛盾。我一直不明白，陕西、甘肃、宁夏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的回族。根据清朝史料，陕西是“汉七回三”，甘肃则是“回七汉三”，宁夏则是大部分，在宋朝的时候，陕西北部、甘肃、宁夏是党项人的聚居地，现在回族占大部分。可能是蒙古人屠灭了党项，把中亚的色目穆斯林迁居的此地，可是当时的色目人是第二等级，怎么找这些干旱贫穷的地方聚居呢？真是匪夷所思。蒙古人算是给我们带来好处不多，恶果到不少。记得前几年山东和河北回族冲突，回民的呼应确实叫人吃惊，除河北外，北京、陕西、甘肃、宁夏、河南、云南、巴基斯坦、阿拉伯人都做车参战，不得了呀。我在北京读书的时候，住在牛街，我的一个穆斯林朋友（忘年交）绘声绘色的描述他们参战的阵势，全然不顾我的民族感受，还鼓动我归依穆斯林，以给我介绍回族女朋友为切入点，不过当时真有点动心，不过听到喝石灰水洗肠子就怕怕了。

苏小妹 · 发表于 2005-8-31 21:13:48

别忘了那里也曾是咱们国土的一部分,那里生活着百姓跟国内的一大民族是血脉相连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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