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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文丹青之道] [转帖]法家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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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2-25 22:21: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P><B><FONT color=#ff0000>此文是转贴,哪位xdjm要是觉得写的不好,千万别朝我扔砖头!</FONT></B></P>
<P>百度贴吧 &gt; tc_金茶吧</P>
<P align=center><B><FONT color=#000000 size=4>法家前传</FONT></B></P>
<P align=center>子同袍[2349072]</P>
<P><B>昔太古尝无君矣,其民聚生其处……无亲戚兄弟夫妻男女之别,无上下长幼之道”  

           ——————非袍子所言,忘出处! </B><B></B><FONT color=#ff0000><FONT color=#000000>      </FONT></FONT></P>
<P><FONT color=#ff0000>山野村夫注:此文出自《吕氏春秋·恃君览》:「昔太古尝无君矣,其民聚生群处,知母不知父,无亲戚兄弟夫妻男女之别,无上下长幼之道,无进退揖让之礼,无衣服履带宫室畜积之便,无器械舟车城郭险阻之备。」</FONT></P>
<P><FONT color=#ff0000><FONT color=#000000>一!  
   
    士师皋陶睁开了眼睛,刚才的一个梦把他吓了一跳。  

    一个浑身被白色而奇怪的树叶所包围的家伙,突然之间跑到了他的面前来。对着他微笑,还冲他行跪拜大礼。一副虔诚的样子。他能够看到他清秀的面孔。两憋胡子,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人的面色洁白,仿佛是祭坛上敬奉的神黍一般的洁白。 他的嘴里还念念有词。  
    周围是朱红而高大的蓬屋。仿佛还有一股香气…………没有记错的话,那是酒。那可是要深入到猴群中间,才能够找到的好东西啊。  

    酒的味道,令他如痴如醉,几乎不想离开了。  
    可最后还是醒了。象突然进入那个梦境一样迅疾。  
    他的头开始痛起来。刚才梦境中那个小白脸的话一句都没有听到, 只听到他嘴里的期期艾艾自称为韩非子。唯一听到的一句话是“獬豸者,法之神兽!”  
    似乎是这样的,因为这个梦本身太清楚了, 刚清醒的一瞬间,他简直分不清楚自己是从梦境回到现实,还是从现实来到梦境。  
     
    獬豸!————他唯一能够听清楚的是这两个字。甚至他感到自己是看到了这两字的形状。  
   “呜——————圣王,上天来了。”  
    皋陶高呼一声,兴奋得什么似的。他操起了自己的柄杖,冲出了蓬屋。  </FONT></FONT></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2-25 22:34:26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5-12-25 22:23:4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  
    大舜王!  
    百王之王!是天下诸部落的真正首领。  
    此时却正闭目养神,静静的听着自己最弹奏自己最喜欢的《韶乐》----------德者之音!  
    悠扬的音乐穿过空旷的黄土,非到了离自己蓬屋河谷中沐浴着夕阳的几只凤凰,翩翩起舞。在山坡上衔着灵芝的麒麟,也忘记了咀嚼。抬头出神的倾听,眼光穿过辽远的距离,仿佛看到蓬屋里圣王的风姿。光尘同德,兽灵同息,即是此音!  
    音乐突然停了下来,远处的神兽们吃了一惊———大舜王很少象这样没有弹完一曲就中断的。他们把眼光一起投向舜王的蓬屋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飞快的相舜王的蓬屋。奔去,似乎是要报告什么重要的事情。 神兽们搞不清楚是什么东西这么紧急,难道是紧急军情。大舜王接受天下的当天,便宣布了自己“好生恶杀”的政策,神兽们已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太平日子了。这段安闲的日子,使得他们几乎把黄帝爷当年和妖魔蚩尤那场惊天动地战争的硝烟都遗忘了。  
    现在,却突然看到这个匆匆的身影,所有的人都不禁紧张起来。他们无法判断皋陶的脸色是紧张还是兴奋。因为皋陶长着一副长长的马脸,你无法从脸上猜度他任何一点心思。  

    所有的人只知道,出大事了,因为大舜王的《韶》乐,是第一次中途噶然而止。  
    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个吉兆,还是一个凶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2-25 22:35:02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5-12-25 22:25:28 | 显示全部楼层
<P>三!  

   “ 獬豸!这就是你所得到的上天的启示么?”舜王古琴后面端坐,指着皋陶用柄杖在中间空地的泥土上划的那两个从没有见过的字问!  
    “是的,圣王,这是上天的启示,虽然臣还不知獬豸是什么东西,但是上天告诉我说,獬豸者,法之神兽”皋陶的马嘴吧嗒了一下,眼睛里面显示出了一些坚定的光来。  
     “那你有什么证据!”舜王毫不为皋陶的言语所动。这两年,皋陶所提供的建议太多了!  
     皋陶见舜王的态度默然,突然提高的嗓音“圣王,上天之意不可违,臣相信自己真的找到了神意,只要找到獬豸,则天下大治”  
     
     “哎”舜王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皋陶刚刚还想再争辩几句。却见舜王因为辛劳而变的粗糙的手,又开始拨动琴弦。《韶乐》又响了起来。他不得不退出了舜王的蓬屋。  
     窗外的早悄悄飞来的神兽突然感到一阵颤抖,因为他们听出,这次的韶乐里面,藏着一丝深深的忧虑。  
    夕阳最后一抹血色的光线,终于在山头消逝了。皋陶站在舜王的蓬屋里面,静静的听着这支节奏越来越慢,变得越来越忧郁的曲子。心里默默的喊了一声:“法的神兽,你到底在哪里?为了我们的舜王和我们的天下,你就现现身把!”<b>  </b></P>
<P>作者: <FONT color=#261cdc>tc_金庸茶舍</FONT> <FONT color=#666666>2005-6-24 20:36</FONT></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2-25 22:35:26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5-12-25 22: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P>四~!  
     夜!迈着轻盈而且神秘的步伐,潜进了黄天后土!  
    亘古不变的风,卷起了漫天的黄泥。河水在这风的夜晚,在次的咆哮了。女娲娘娘造人的同时,也造就了眼前漫漫的荒野,幸好,她还给人们留下了眼前这条混嘟嘟的河。  
     大舜王,早就停止了弹奏古琴,静静听着风里面的水声。  

     这时候,是公元前两千多年。伏曦女娲的时代早就过去了, 神农时代的征伐也过去了,黄帝与蚩尤的大战也早就成了历史的云烟。眼前的黄河,此时还只是一条安静的河,泛滥,也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大舜当然不可能预料到后来河水将大泛滥,甚至自己的接班人都要从治理河水的人中间去选。  
     此时,大舜王静静听着河水的声音,开始唱起了歌。  
     玄天黄地啊,我本有虞氏,我父乃瞽叟,我弟是傲象!  
     玄天黄地啊,我本一介草民,偏圣王选为天子--------大幸而不幸!  
     玄天黄地啊,我双目有重瞳,故时人谓我重化--------大幸而不幸!  
     玄天黄地啊,我捕鱼于雷泽,故天降大任与人————大幸而不幸!  
     玄天黄地啊,我朝扬火烧陶,偏人不知我苦辛--------大幸而不幸!  
      ……………………………………  
     唱着唱着,一件件往事在眼前浮现出来。我从小就是个孝顺的儿子,我母亲和我弟弟,几次想害死我,我都以德报怨。我从来没有一点想权利的欲望。我和所有的人一样捕鱼,一样的烧陶器。大尧王和大家对我的抬爱实在是过分了。尧王甚至把天下让给了我。  
     
    从被别人叫做圣王的那天起,我就决心向唐尧学习。我无时刻不再以古代的前贤为榜样。无论什么情况,我依然坚持“好生恶杀”的德政。人民如果犯罪了,我从来舍不得惩罚他们。我从来所实行的,不是刑法,而是象征性的刑法(即所谓“象刑”):比如给罪犯穿上没有领子的衣服,来代替杀头。  
     
     如果上天问我的话,我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我,有虞氏的舜,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来推行德政!”  
   
     可是为什么?自己为什么老是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里。难道从前比现在美好——————————这是肯定的。 现在,为什么民风反而没有从前的时代淳朴善良了。 难道是我有做错了什么吗?  

     想到这里,心,就象是被铅锤扯动着,越来越低沉。黑夜里除了风,只有黄河的咆哮了。大舜王第一次觉连眼前这条黄河的咆哮也变得不祥了。  

      人向善的心怎么回变呢?他只能这样的安慰自己!除非眼我耳朵听到的这条黄河,也会变成灾难————————  
</P><P>作者: <FONT color=#261cdc>tc_金庸茶舍</FONT> <FONT color=#666666>2005-6-24 20:36</FONT></P>
 楼主| 发表于 2005-12-25 22:26:28 | 显示全部楼层
时间:2003-12-03 22:01


    大舜王突然觉得自己很累,这个天下并不是他的,这是上天托他来照看。他不过是天的奴仆。尧王是什么?他曾经以为他是天子,现在他才知道,尧王和自己一样,是天奴。也许士师皋陶的话是对的。终究有一天,天下要依靠一种不一样的力量来治理,这种力量,不叫“德”。  

           --------------子同袍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2-25 22:35:46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5-12-25 22:26:43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夜色更加的深沉了。最后的落照也已经沉寂在无边的夜海里。  

    幽幽的烛光开始闪烁。蓬屋外面,也可以看到从舜王所居住的蓬屋里面射出的光线。清冷而昏黄。在墙上拉长了的摇曳不定的影子一共是三个。  
其一是风神俊秀,飘若流风的娥皇,其一是翠鬟接黛,不施俗粉的女英,还有天下之主舜王。  

    女英提着尖低瓶,从瓶里面冒出了一股子令人垂涎的香味,在蓬屋里面弥漫着。  
见王对美味毫无所动。  
     
女英道“舜王,你这样不吃不喝,要到什么时候啊!你可要为天下保重圣体呀!”  

    王手指在琴上游丝般移动,却不触动琴弦,其貌依然是若有所思!  

    女英盯了娥皇姐姐一眼,似无法可想,虽然光线幽暗明灭的忽闪着。但他仍然看到,他的舜王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一下。从皋陶第一次来的时候,他已经连续三天这样在琴台边了。  
   
    女英急了,将手中的尖底瓶往地上一放。娥皇看见了女英手眼里面的火气,刚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女英嘴里已经暴出了一连串的炒豆:“舜王,现在天下太平,人有遗金而三月在途,家有资财而夜不闭户,天有荒日而老幼不饥,舜王德政充盈寰宇,圣王为什么忧愁得不食蔬饭?王天者,何时应有如此戚戚之冒。即使是九婴从新做乱天下,即使是北狄,南蛮,三苗从新做乱,即使是混沌再次出头,即使恶神共工又来捣乱,王应不失仪度呀!”  

   娥皇刚才还想女英一定会冒犯舜王,但听到女英妹妹言之凿凿,突然觉得要解开舜王的愁思,自己一味的柔情与安慰可能真不能奏效,也许正是需要女英妹妹这样直率的话。  

   女英的话果然有了作用。舜王双眼骤然睁开。直视女英,人之精神为之一振————那个精神奕奕的舜王突然间回来了。  
   
    “爱妃,言之有理,但是————”舜王停顿下来,挺了挺身,看起来更加风神俊朗。“圣人应该长怀百年之忧,虽我在位之时能做到中土百姓相序无事,九州庸服,能做到外邦臣服,蛮夷荒服,但是我却不能保证百年之后,德政能够持续下去。”  

     “哦!圣王果然高瞻远瞩,只是为什么圣王竟然有如此的多滤,莫非有什么先兆已显。”娥皇听到这里,不禁岔嘴问了一句。  

     “恩!”舜王听到以后,眉头微微有些陬,似乎话语已经触机到了某些敏感的问题。他没有回答。娥皇见机,也忙将话头收住。  
     女英却有些按捺不住:“圣王多观天时,地气,必然知其中有异。”  
     如果换了别人,舜王一定虽然不会大发雷霆,也会回避,但是眼前咬着他不放的,竟然是他最喜爱的妃子,他何尝不是想告诉他们,只是同对待自己的子民一样,他只是希望自己敬重的娥皇和喜爱的女英能够享有幸福,并不愿意她们分担自己的忧虑。  
     于是,打了个哈哈,舜王道:“今天的饭菜好香啊,英儿还不提来,难道说还要我下来提么?”  
  。  
    女英还想问什么,娥皇似已经猜透了舜王的心,笑着扶着女英的肩膀:“刁钻的妹妹,圣王饿了,你还等什么!快给圣王呈上把。”女英还想说什么,但是在姐姐的劝慰下,终于没有在说了。  
     
    舜笑着借开了尖底瓶的盖子:好香啊!他赞叹道。  
     
    娥皇也眯缝着眼睛:“英儿妹妹现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舜心中却在衬度,也许唯一和自己分担这百年之忧的人,只有士师皋陶了。  
     
    娥皇和女英都没有注意到,屋子中间的黄土地上,还有皋陶用柄杖划出的两个字——————獬豸!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2-25 22:36:10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5-12-25 22:27:15 | 显示全部楼层
六!  
   同样的夜里面,人的心思也会相同。夜幕不光隐藏了地平线以下的大荒之地,连地面以上的东西一起都掩盖了起来。比如说,黄河。  
   
   皋陶的心思难以平静,听着黄河咆哮,这条河,曾经在平原上泛滥,带了无数的妖孽,难道又要开始做乱了吗?  
     
    他不知道舜王是否也在这河水的吼叫里面,听到了这一丝不安分的气息。不过他明白,舜王已经不能忽略上天对自己一再的启示。 他本来如同青瓜一般的脸一经思考,看起来更加的可怕,在灯下,熠熠反射着青光。  
     
    皋陶静静的寻思着这段时间不可思议的兆头  
     
    一个月前, 舜王巡抚大荒之地,蛮夷皆供奉地产,所列供品却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百官竟然无人知晓供品去出。牺牲凭空消失,这等天大的事情,从黄帝开始一直到帝颛顼,帝喾,帝尧都是没有出现过的。然而到了这一世,却偏偏出现了这样的大事情。  

    三星期前,有一青年后生突然进入舜王的蓬屋里面拜舜王。自称后世稷下学子孔丘,因羡尧舜之德,故神游之此。当时蓬屋里面只有舜王正召他议事两人在议事,老者听舜王《韶乐》痴迷至忘言,并称此乐能使人三月不知肉味。然而这自称为孔丘的青年却说出了一个可怕的预言:“后世将是德政衰微,暴卒做乱的世道。天下权柄将授之于小人。”说完,礼毕退出。再问孔丘其人,却是茫然不知所踪!  

    这几天,皋陶几乎天天做同一个梦。梦里见到同一个自称是“李斯”的人,和他谈同一个词:法。并且还听他阐发同一个道理:后世之乱,惟有法度才能收拾。  

     而法之神兽,即在当今。名曰獬豸。  
     为百年后记,非寻求神兽不可。  
 楼主| 发表于 2005-12-25 22:27:47 | 显示全部楼层
<P><b>七</b>!  
    “砰砰砰!”谁在使劲的敲着他的门,空旷的夜中,敲门声显得分外的清晰,应和着远处河水的声音。  
    “谁!”正在静默中沉思的皋陶大呼一声,如果胆小的人,听到他这一声突然的暴喝,肯定要吓一跳。皋陶边问心里边寻思: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人来啊?难道半夜居然还有人相互间纠纷跑来告状?  
     出呼意料,回答的声音既不是凶狠的纠缠,也不是呼天抢地的喊冤!而是一袭温柔的女声。  
    “皋陶大哥,快快把门打开,我是你的女英娘娘!”  
    皋陶在所有的人眼中都是个可怕的人。但一物降一物,此话千年来皆不嘘言。皋陶也怕一人————女英。  
    小姑娘是一个麻烦。 </P><P>作者: <FONT color=#261cdc>tc_金庸茶舍</FONT> <FONT color=#666666>2005-6-24 20:38</FONT></P>
 楼主| 发表于 2005-12-25 22:28:09 | 显示全部楼层
时间:2003-12-03 22:00


八!  

   女英刚一推门进来,皋陶就吃了一惊,因为女英谁知道后面还跟了两个男子。其中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只是头上的头发一直拉披到了背上。另外一个不是很高,身上的肌肉绷得很紧,象一尊黑塔。  

    不用说,这两人,是女英娘娘的心腹,一个是他的老交情,负责礼仪的契,另一个结实的家伙,则是年轻精悍的后生,禹。这三人,本来平时自己交往的时间也多,可是现在深夜造访,不由的皋陶寻思起来:难道舜王已经将这段时间的怪事都告诉了他们?  

    皋陶这念头刚一闪,就连忙收敛住,遂起身道:“女英娘娘,契兄,小禹,这么大半夜了。你们还想着来看我这老家伙, 我没什么准备,原谅我招待不周到”  

    “不劳不劳,这么晚来打扰皋兄,我实在有点过意不去啊!”掌管礼仪的契接过皋陶的话头,深深的作了个揖,腰弯曲了几乎九十度。  

    皋陶尽管一脸的严肃,可是看到契这样子,心中还是有点哑然失笑。连女英也觉得有点迂腐。于是对契笑笑:“契老先生,不用这样了把,现在都已经很晚了,我们可是背着舜王跑出来的啊!”  

    “是啊是啊,契老,我看我们还是直接说正事把!”性格十分豪爽,平时说话一直都没什么顾忌的禹却早就按捺不住了,只不过碍着老辈和娘娘的面,才没有表露出来。  
不过禹的一句话,却让皋陶听了有心:“我说,三位,你说你们是背着舜王来的,这话从哪里说起啊?”  

    “哎,皋陶大哥,人都说你能够明断是非,内外纠纷无不处理圆满,连三苗混沌这些个蛮族都归你管,难道皋陶大哥还不知道我们三是为什么事情来的?”女英娘娘故意问道,一边问,一边带着微笑。  

    在皋陶看来,女英娘娘似乎还是从前刚刚嫁给舜王时候的那个调皮的丫头。她微笑中都带着一点狡猾,一点诡秘,总之有那么一点点玄机。这一次也不列外。但皋陶佯做不知:  
   
    娘娘明教,小臣的确不知道!”  

    “皋陶,您就别卖关子了”。听皋陶的话,禹在一旁早就憋不住了。“俺这人是个直肠子,俺早听说最近您对舜王的德政有别的说法!”  

     “大胆,小禹,怎么又忘礼节,这皋陶是您叫的吗?”契打了禹一下,然后转身对皋陶道:“皋老哥,您别介意,人都说这小子是熊变的,就这么一股熊脾气!”  
     
    契在臣子中间虽然身份不算高,但是辈分却极高,这一下把禹给打蒙了,也让这后生连忙噤了声。  
   
    皋陶知道这禹的出了名的熊脾气,连舜王面前,有时候禹说话都是直言不讳的。所以自然也没把这些越矩的事儿放心上————实际上,除了契这个整天把礼仪挂嘴上的老迂腐,大臣中还真少有人对禹看不惯。相反,倒是很难得舜王身边有这么一个直言的谏臣!  
   
    皋陶想再瞒天过海看来是不行了,看看眼前这三人,一个个都是心知肚明的摸样。这半夜三更的,分明就是来套话的。可是舜王那边,怎么交代,一时间,皋陶竟然有些迷惑了。  

    挈清楚的看到了皋陶眼中的犹豫,遂补上了两句:“我说皋陶老兄,别以为你这事儿还是什么秘密,这外面都已经传开了,只不过当着舜王的面我们没说罢了。这朝中,我们两老哥哥也算是”  
   
    “哦,有这事儿!你说是啥事?”皋陶见挈把这话说得意味深长,也有点将信将疑了。  

    女英娘娘见皋陶还不信,什么话都没说,把手伸向皋陶:“我发现你这老哥哥越来越刁钻了, 给我!”  

     “给什么?”  
     “给我你的权柄啊!”  
     皋陶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把权柄给了女英,女英什么话都没说,拿起来就在地上划开了。  
   
     蓬屋里的油灯静静的燃着,三人都不做声,看女英将权柄在黄土上比画。慢慢的,先前的一个线条开始出现了轮廓。刚出现了些端倪,皋陶就惊了。  

     女英在地上划的,竟然就是这两个字  

     ----------------獬豸!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2-25 22:32:46编辑过]

 楼主| 发表于 2005-12-25 22:28:31 | 显示全部楼层
<P>九!  

    皋陶看到“獬豸”俩字,心中一惊,左右看看,压低了口声问道:“女英娘娘,莫非舜王将獬豸的事情告诉你了!”他心中有点酸酸地想:“舜王啊舜王,你口口声声说和只和老臣分担这一秘密,不必要造成更大的恐慌,怎么一转眼,就告诉了女英娘娘啊!  

    “哦,———谢!治!,哈,原来是这样的读音,我就说从前苍颉没有造出这样的字来嘛”。女英高兴的拍了一下手,脸上也仿佛绽开了一朵桃花,眼睛也弥缝成了一条线。  

    “獬豸!!”契和小禹不禁跟着念了一遍。“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小禹托着腮帮子,不解的自言自语。  

    见女英突然这么小女儿态的高兴劲儿,皋陶才恍然大悟,原来被女英娘娘骗了个欺头。女英除了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其余的似乎是一概不知。看来舜王也没有透露口风出来。  
可让人疑惑的是,女英是如何知道这獬豸两字的。  

    容不得他细想,女英已经走过来拉着他的手了:“皋陶大叔,快说说怎么回事情啊,这獬豸是什么东西!”  

   “这,这!”皋陶脸色一变,有了些许尴尬,但很快就稳住了。 “娘娘,獬豸本非物,也非指事,只不过是一无意义的符号而已!”  
“不会吧!”皋陶的话音刚落,小禹就喊了出来:“大舜王这几天饭不思水不饮的,难道就是为了两个没有意义的符号。”  

    皋陶刚想接着编排几句,契又来了一个揖:“皋兄这话说得没道理哎。当年左史记苍圣人造字的时候,并非臆造而来,乃是接受了上天的昭示。人家可是四只神目关照天地,上至九天碧落,下至九渊黄泉,大到风雷电雨,小至鸟兽蹄迹,分理万象,品察万端,方才结束结绳记事的历史,可谓是居功至伟,万古流……”  

    “好了好了,这么晚上,转什么文”女英突然打断了契的话,然后盯着皋陶,双唇紧闭,美目圆瞪,突然现出了严肃的神情。“不管怎么说,挈老头的意思很明白,从造字肇始,上天就不会造无段的字,既然有字,必然有所指。圣王这几天忧劳过参。做臣子的你我必然要为圣王分忧。不能因为圣王对臣子的眷顾,就有所推迟,你说对吧,皋陶大叔!”  

    “这!”女英娘娘一席话,让皋陶彻底没了说辞。几秒种里,竟陷入了沉思。  

    契虽被女英横断了话头,但这时候却象女英作揖来:“女英娘娘真的圣见!”  

    皋陶把闭目一小会,接着,象是下了巨大的决心:“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们,但是要记住,此事关系百年之后民心稳妥,断不可再加外传,以免横生枝蔓!”  </P>
<P>作者: <FONT color=#261cdc>tc_金庸茶舍</FONT> <FONT color=#666666>2005-6-24 20:39</FONT></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2-25 22:37:43编辑过]

发表于 2005-12-26 19: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P>獬豸的来历啊~~</P><P>   ^-^</P>
发表于 2005-12-26 19:38:42 | 显示全部楼层
<P>正中从风下怀啊!哈哈哈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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